定主意明天不会来的。

但许少卿说:“好的。”

女医生正式转头看了许一眼,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跟患者说点事。”

许:“……”

他想想,看了一眼安鲤,就走出去了。

等许少卿出去把门带上,女医生抓起安鲤的手腕,看着那条紫色的血痕,啧了一声:“同志,你这得报警。”

安鲤一听到人叫他同志浑身哆嗦。

他马上收回手,说:“没事儿。这是意外。”

“这怎么可能是意外?怎么会有这种意外啊。多大仇多大恨才能能把脑袋砸那样。”女医生说。

“……那不是他砸的。”安鲤说。

“我也没说是谁吧。”女医生往身后关闭的门看了一眼,靠近他低声说:“有钱人真是为所欲为。你纵容他他会变本加厉的,到时候命都搭进去了你不后悔?”

“不是您想的那样……”安鲤局促起来,他抬头看了眼吊瓶,快没了,赶紧说道:“啊,药没了,我是不是可以拔掉了?”

女医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一声叹息,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儿,就有个女护士进来给他拔针头,许少卿也跟着进来了。

护士拔针头的时候,许少卿看着。

然后他问:“刚才的事……你也不记得了吗。”

他还记得安鲤醒来的时候第一句是“好久不见”。

“记得。”安鲤说,“这次记得。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少卿锁起两条眉毛。又说道:“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头上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