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我们现?在该去哪?”
司机见后座的男人久久没有指令, 又怕耽误时间, 只得出声询问。他知道今晚老板和夫人要在滨海大道附近的餐厅共进晚餐, 包厢和菜品都预定?好了。
可现?在八点了。
庄少洲颇为意乱地点了一根烟,摩擦打火机小砂轮时很用力, 沉静的车内空间发?出“擦”地一声,火光晕着他深挺的眉眼?。
想起抽烟,庄少洲这才发?现?,四天?前?装满的烟盒,到?现?在还剩一大半, 几乎没有抽过。唯有和陈薇奇做过后, 抽了两支事后烟。
就?连这两日工作时也感觉到?格外精力充沛,完全不需要用烟来调剂情绪。
奇了怪了。
他冷淡地抽着, 烟雾从?车窗的缝隙漏出去,想了一圈没想通陈薇奇不搭理他的理由。是又作了, 还是又耍性子了,还是……单纯把他给忘了。
这简直比陈薇奇耍脾气发?火大闹特闹还让他无法接受, 他弹了烟灰, 开口道:“问问老金那边, 陈薇奇在哪。”
老金是今天?载陈薇奇的司机。送陈薇奇去嘉顺公馆后,庄少洲派了司机和车在外面等她,免得她出来后发?现?没车,两眼?一懵。陈薇奇很多时候是精明, 但迷糊起来也令人无奈,这种小事,还得庄少洲为她考虑周全。
司机很快得到?老金的回复,对庄少洲汇报:“老金说他下午送夫人去了陈公馆,到?陈公馆后,夫人就?让他休息去了。”
“那就?去陈公馆。”
庄少洲吸了一口烟,神情淡漠地捻灭在水晶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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