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身材够劲,肩宽腰窄胸肌饱满,还说他声音很苏,适合给女人讲情话,偏偏这种男人是庄家太子爷,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她们边说还边叹气。

陈薇奇只觉得好笑,还有些热和尴尬,所以每次讨论庄少洲的时候,她就自动远离。

不过这些对陈薇奇来说都不需要考虑,庄少洲就算是唔掂(不举)她都OK,她要得到的是体面风光的婚姻,Reberi的绝对掌控权,以及把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狠狠踩在脚下。

陈北檀说得没错,庄少洲是最好的选择。

陈薇奇举起酒杯,碰上去,清脆的一声,像碰撞那面鱼缸。

她将香槟饮尽,随后勾出妩媚的笑来,声音靡靡动人,“庄先生,我就不浪费时间了,我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

庄少洲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温和地问:“陈小姐是什么情况。”

陈薇奇:“我有一个前任,而且人尽皆知,我和他刚分手一个月。”

太直白了。

几乎是话落的一瞬间,男人平静的眸色中闪过一丝冷戾,流逝得太快,陈薇奇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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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气旋入侵 对我们的婚姻绝对忠诚

一个人尽皆知的前男友。

庄少洲笑意不变,从口袋里摸出金属烟盒,点烟之前根本没有问过陈薇奇的意愿。

一个绅士不该如此,有点故意的意思。

“这事闹挺大的。”男人抽烟的姿态有些蛊,烟灰随意弹入酒杯,低音炮沉缓,带着一股惊心的冷意,“陈小姐的恋情,港岛无人不知。”

既然人尽皆知,又何必再跟他重复一遍,怕他知道得不够详细?

陈薇奇抿了下唇,她是故意把话说得不好听,想试探他的反应,没想到果然很冷淡。

和周霁驰分手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在这个敏感的时间节点答应和他谈婚论嫁,这事,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见得有他这样淡定。这种淡定明明能让她松口气,可不知为何,空气中有一股令人心慌的低气压盘旋着,不知是从何处而来。

也许是窗外渐渐晦瞑的天色,冰雹大小的暴雨,噼里啪啦地砸落。那天色恐怖得,仿佛整个港岛都即将陷落。

陈薇奇看着那只空掉的酒杯,“是闹得挺大,庄先生知道归知道,我主动说是我的诚意。我没有找茬的意思,您别多想。”

她抬起脸,柔柔一笑,“庄先生,我们都知道今晚这顿饭是为什么,是吗?”

庄少洲眯了眯眸,“自然。”

“我只是不想你对这事有任何疑惑,嗯…或者说芥蒂,毕竟我已经和他分手,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自然也不会…”

那靡靡动人的声音突然顿住,像挨了一记闷棍。

陈薇奇没有想到不过是一句话而已,说出来居然如此艰涩。

以后自然也不会和他再有任何关系。

仿佛一旦说出口,过去的一切爱恋的回忆就都成了眼前这一团团白雾,陈薇奇一时间心中钝痛,手指紧紧压住那方餐布。

“不会什么?”庄少洲不给她丝毫犹豫的时间,出声问她接下来的话。

陈薇奇回过神来,面前的男人正直勾勾地凝视她,占满她的视线,一时间让她无暇分心去想任何人任何事。

庄少洲的眼睛很漂亮,标准的桃花眼,双眼皮褶皱深,灯下的瞳孔颜色会淡一些,类似深烘过后的咖啡豆,这样深情的双眸不带表情地盯着人时,很有压迫感。

庄少洲不好应付。

陈薇奇再次得出结论,她要么在商言商,要么趁早离席。

“不会什么?”他耐着性子问第二遍。

“不会再有关系,也不会影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