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可怜兮兮。他就知道他来沪城是个错误,会被她揪住当把柄,拿来攻击他,嘲讽他。

算了,索性已经丢脸了。那他得要一点实在的?好处。

他直接把陈薇奇抓过来,双臂紧紧环抱住她。

“喂……!”陈薇奇有些喘不?过气。

她不?喜欢被他盯着,也?不?喜欢他这种?不?打招呼就抱人的?行为,还?抱得这样占有,仿佛她只是一只他还?没有入口的?猎物。

可被他抱着真的?很舒服。那种?从四面八方被保护着的?安全感填满了她,还?有极度熨帖的?温暖,以?及让人感觉很干净的?气味。

很热,很满足,很好闻,很舒服。

庄少洲腾出一只手揉着她的?后脑勺,温和地说:“我在纽约梦见你哭了,所?以?过来看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来做什么。”

陈薇奇在他怀里怔了下,好笑又好气,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柔,从她冰凉疲惫的?身?体?里滋生出来,“……就因为这个?”

因为一场梦?好奇怪,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奇怪的?理由了。

“嗯。是你在我梦里哭得太可怜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揩在我身?上。”

陈薇奇无语,推搡他一下,“我说了我不?会哭,怎么可能哭得很可怜!”

更不?可能把鼻涕眼泪揩在庄少洲身?上!陈薇奇坚决否认这种?丢脸的?事,可偏偏,心底又被他歪打正着的?梦戳中了秘密,想到在他梦里丢脸,她面上挂不?住,突然张开嘴,也?不?管是哪里,凑上去就狠狠咬了一口。

“…………”

庄少洲大?脑放空,闷重地发?出一声,陈薇奇心底骤惊,立刻后退。

两人同时不?说话了,很尴尬。陈薇奇咽了咽,忐忑地抬起眼,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庄少洲:“你是狗吗,陈薇奇。”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陈薇奇咬唇,犟着脸说,“你又不?是女人,咬了一下而已,不?至于这么敏/感吧。”

庄少洲几不?可闻地深呼吸,克制地说:“男人这里也?很敏/感,你不?知道?”

陈薇奇脸颊很热,“我为什么要知道?”

庄少洲眯了眯眸,那种?深而缓的?目光游移在她逐渐绯红的?脸颊,似乎要把她看穿,再把她贯穿,“所?以?你只咬过我一个人的?这里。”

“………………”

陈薇奇的?脸陡然涨到爆红,他怎么能问得这么堂而皇之?她有没有咬过男人的?乳//頭,都不?会告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