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大脑爆炸,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唯恐他说出更坏的,急忙地教训他:“她才四个月,你怎么能在她面前说这些。”
“她又?不懂。”庄少洲漫不经心,头发没有梳上去,自?然?地垂在额前,“我看她就喜欢看我们这样。”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陈薇奇去看。
小?明徽躺在婴儿床里,玉雪可爱的脸上全是欢喜,双手在那不停地摇晃,“咿咿....”
庄少洲很恶劣地把陈薇奇推到婴儿床边上,就在女儿的注视礼中,深深地吻上了陈薇奇。
“…………”陈薇奇一惊,双眼睁大,唇舌被他撬开,玫瑰色的舌尖被突如其来?的力?道重重吮吸,被迫发出羞臊的声音,“唔……”
与此同?时,小?明徽看着爸爸妈妈黏在了一起,有趣极了,居然?在那兴奋地咿咿呀呀,两只小?腿胡乱蹬着,婴儿床上挂着的玩具都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咚的声音。
四个月大的婴儿能看的懂什么呢?可不论她能不能看懂,都是这场热烈亲吻的小?观众。
陈薇奇被庄少洲吻得气喘吁吁,泛滥成灾,心里又?羞又?气,她不敢闭眼,余光随时监控着女儿,偏偏这个小讨厌鬼还眼巴巴地看着,不止看,还非常起劲地手舞足蹈。
某一个瞬间,她和女儿对视,她这个当妈咪的人,居然?做贼似的躲开,唇舌都被吃着,她整个人泥泞不堪,倒在庄少洲的怀里。
吻了很久,吻到庄少洲心满意足地离开,湿润的唇瓣又?在陈薇奇的耳廓上辗转。
“她喜欢看我们接吻,下次她哭了,我们就表演给她看。”
陈薇奇:“…………”她无力?地揪了一下他的领带,“不准欺负她,更不准欺负我。”
接过吻的男人很欲,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肌肉都处在躁动状态,热乎乎地,陈薇奇嫌他抱着热,要挣开。
庄少洲不准,抱得更用力?。午后?的山顶别墅被灿烂的暖阳笼罩着,一群伺候小?公?主的保姆都被打发走?了,宽敞的儿童房里很安静。
一家三口的时光很惬意,难得没有外人的叨扰,显得很珍贵。
陈薇奇半推半就也就由着他了,腿间很难受,早就泥泞不堪。
“再?等一个月,宝贝。”庄少洲亲她的耳廓。
“嗯?”陈薇奇以为他在说小?明徽,“下个月怎么了?”
庄少洲压低声:“五个月肯定可以同?房了,你.湿.了宝贝,再?坚持一下。”其实等太久了,医生建议是顺产两个月后?就可以适度进行一些运动,他怕陈薇奇受不住,非要让她多养一养。
陈薇奇好不容易静下去的脸再?度爆红,这次她是真?待不下去了,愤慨地从男人腿上站起来?,走?到婴儿床边上,把安安静静看热闹的小?明徽抱在怀里。
母女俩都很白,暖色的灯光一照,越发如玉如雪。
“你今晚自?己?睡!你敢偷偷溜过来?,我就掰断你的作?案工具!”
庄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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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庄明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这个字好难写。
四岁半的小?明徽在家庭教师的引导下,开始学着写字,幼嫩的小?手抓握一只漂亮的铅笔,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在白纸上落下属于小?明徽开始探索人类文明的痕迹。
“庄”好写,“明”勉勉强强,到了“徽”字时,她彻底傻眼了,这个字简直就像鬼画符,完全不知从何下笔。
事事聪明的小?明徽在自?己?的名字上吃了瘪,眼泪委屈地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纸上,把一旁的家庭教师看得心惊肉跳,连忙把她搂到怀里,柔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