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洲的肩上。
很快就吞咽到底,这?是陈薇奇第一次清醒地体验这?种感觉,原来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要被你淹了,宝贝……”男人的低声喟叹让陈薇奇听也不?是不?听也躲不?了。
她眼睛里朦胧地蓄着一层雾气,被人抱了满怀,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热雨飞溅的空间里,渐渐地失去了抵抗,任由他为所欲为,把她折成一些奇怪的形状。
直到最后,他凶猛地箍紧她的腰,她感受到一阵猛烈地跳动,宛如?一颗蓬勃的心脏在深处狂跳。
她知道这?预示着什么,“不?要……出去……”她有些害怕,从没经?历过?,失魂落魄地挣了挣。
庄少洲抱她抱得更紧,死死地抵着,不?让她动,嗓音低沉沙哑,宛如?钢琴最低的那?个音区,发出沉重的和旋。他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老婆,我?要赊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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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陈薇奇深刻意识到“纵yu过?度”的严重后果,她连做普拉提的力气都没有了,反观庄少洲,日日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出门?应酬上班。
“老混蛋。”陈薇奇骂他不?要脸。
医生开了备孕的补剂,陈薇奇都是偷偷背着人吃。虽然庄少洲早半年前?就戒烟了,最近也没有喝过?酒,她还是怕这?样生下来的孩子笨笨的,得吃点什么补一补,又怕被人知道他们现在在造小孩,所以躲着人。
陈薇奇倒也没把这?一个月当?回事,备孕呢,短则两三月,长则一两年,哪有说中的就中的,那?岂不?是超人?她每日照常上班,偶尔出差应酬,但庄少洲不?放心她,都会尽量陪着,被她笑话他小题大做。
“毕竟你有宝宝了。我?做爹地的不?放心。”庄少洲摸着她的肚子,温和地说。
陈薇奇一巴掌打他,“神经?病啊,八字没一撇。”
“肯定有了。”庄少洲淡淡地说,带着不?容置喙地肯定。
总之陈薇奇觉得他是神经?病,虽然他看?上去很强,血气很足的样子,但这?种事,总不?是开玩笑就能有的。
就这?样到了次月来例假的日子,陈薇奇惊讶地发现居然推迟了三天,一开始她觉得正常,到了第七天,她觉得不?对劲,戴上帽子和口罩,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药店买了验孕棒。
提前?下班回了山顶别墅,她火速冲进浴室,一边在心里喃喃着不?可能,撕开包装时,她手紧张到微微发抖。
几分钟后,她呆坐在浴缸边缘,发愣地盯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另一条杠非常浅,一开始被她忽略,直到过?了好几分钟,才缓慢地浮现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