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就让周遭的室温轻易抬高,被窝都烘得像火炉。
还没掌握换气,程凛很不舍得地离开几秒,空隙时间呼吸。他亲昵地拿额头抵着猫的额头,用指腹抹麦麦湿润的嘴角,装模作样、假装绅士地问:“还能亲吗?”
麦麦很快“嗯”了一下,他就又凶狠得吻了上去。
氛围引导着人类无师自通。再试探,这次尝试撬开了齿关。一触到麦麦的舌头,顿时麻痒感直冲天灵感。怎么会这么舒服?或勾或缠,或进或退,如何都像还不过分,如何都像还不满足。
麦麦原本就已经迷迷糊糊,被这么亲了通,嘴唇带着水光,颜色都过于红润。猫快神志不清,后脑勺枕着鹅绒枕,摇了摇头,说:“我还是难受。”
没等人类做出反应,他中气不足地责备道:“你为什么还不进来啊?”
程凛被问得窘迫而惭愧,好像自己很无能。可是什么经验都没有,装备亦不齐全,他怕伤害了猫,于是好声好气商量道:“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手不行,我试过。”因为问题解决不了,猫有点生气了,重复强调,“不管用!”
“好,知道了。”程凛答应,无措地安抚道,“你别急,我现在买……需要的东西。好不好?”
麦麦勉强睁开眼睛,想到什么,问:“是不是要避孕套?”
他困顿地说:“我买了。你去拿吧,在我的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