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凛的生活痕迹中近乎就没有父母。只知道两个人如同蒲公英去了很远的地方,漂泊不定。

电话似乎也就来过几回,而从他变成人以后,这是头一遭。

主人看着路没接话,麦麦就继续说:“你爸爸问你有没有谈恋爱呢。”

“我谈没谈你最清楚。”程凛终于开口说话,不知为何声音很冷漠,更像一种克制。

“为什么不谈呢?”

“为什么要谈?”

“你的爸爸妈妈也不在身边,总得有人陪你吧?”麦麦说。

“那你不是吗?”程凛平静道。

“我不是啊,我是猫。”麦麦颇为苦恼,又复述了荣荣的话,“猫和老婆不一样啊,我还是个男的,不能和你结婚。”

“你是女的呢,就要和我结婚?”

“啊。”麦麦极为含糊地发了个音节,不知为何感到尴尬,重申道,“但我是男的啊。”

“你知道结婚要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