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饥似渴地吞咽着任俞的血液,像是婴儿在渴求母亲的乳奶,这个画面竟然有种诡异的美感。
“艾登……我……嗯啊……”
好痛,但是又好爽
他开始耸腰抽插,肉棒一下一下的摩擦着缩进的肉穴,两人都遏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仿佛交缠的蛇一般盘绕在彼此身上,艾登松了口,舔唇细细品味着任俞的血,他能清晰地看到女人的桃乳上留下的两个血洞。
她衣衫不整,被枷锁禁锢,楚楚可怜地搂着艾登的脖子,腰却一直没停过,任俞从艾登眼中看出对血液的欲望,于是捧着自己的奶子往艾登嘴里送。
“你要喝……的话,就喝……嗯嗯……没关系的……”
艾登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一手抓住桃乳肆意揉捏,一边张嘴在她漂亮的身体上又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任俞的理智已经被抛至九霄云外,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性爱的奴隶,不断追求着极致的快感,“好厉害好舒服啊……嗯嗯好棒”
艾登的唇舌舔过她娇嫩小巧的乳尖,留下一片血痕,他的嘴唇与舌头还残存着新鲜的血液,这次艾登没再吸血,而是温柔地用舌头舔过伤口,又用嘴唇吮吸乳肉,将表面的血珍惜无比地吃干净。
“任俞,你的血真的很美味”
香甜诱人,令人一碰就上瘾。
“那你就多多肏我好不好,我以后还给你喂血。”
他红着眼回答,“好不准反悔。”
女人嘴里溢出细细的呜咽声,像是轻飘飘羽毛在挠艾登的身体,他微笑着抱住任俞的腰,修长的手指滑过女人的脊背,顺着一节一节的脊骨到形状漂亮的蝴蝶骨。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
那天从山贼手中救下任俞,她一脸无辜可怜的神态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艾登心想这一定是命运替他安排的邂逅。
“艾登,嗯嗯,再快点……再快点……”
“好。”
他允诺下来,将任俞抱起来挂在身上,走几步将她放在床上。
女人曼妙玲珑的身体陷入绵软的大床中,纤细的脖颈上一圈枷锁沉沉地挂在那,她此刻仿佛一个被囚禁了自由的玩具,只属于他的玩具。
艾登抬起任俞的粉臀急速冲刺起来,每顶一下她就浪叫出声,胸前的一对爆乳剧烈摇晃着,赫赫映入眼帘。
“嗯嗯好棒,小穴要被肏坏了呀……”
她娇声尖叫,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柔软的腰肢像一张弓一般弯起拉满,又沉沉下坠,任俞的穴肉被一次次地翻出,又被大力捅进去,淫水四溅。
“要去了唔嗯”
任俞的眼前白光乍现,她猛地抬起腰,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埋在体内,她却已经如决堤大坝,透明晶亮的淫水喷出了好多,淋在艾登紧实的小腹上,交合处泥泞一片,淫乱不堪。
“哈啊……哈……”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都跟着涣散起来。
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
【五】三人行(h)
艾登停顿片刻,转头,看见门被推开后,洛维那张阴沉的笑脸。
“我亲爱的好哥哥,没有人教你不要乱动别人东西的道理吗?”他冷笑着看向艾登,骨节“咔”地响了一声。
艾登冷漠地回头,轻抚任俞的面颊,“任俞并不是你的东西,她有权选择。”
“是吗。”洛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依我看,将她关起来用一些卑鄙的法术,可不是什么好人,艾登,你未免太虚伪了些。”
洛维的一阵见血让艾登有了片刻的迟疑。
任俞刚刚在高潮中晕了过去,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洛维的声音,随后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受使唤了,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