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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就跟魏泽野预料的差不多了。简钦刚毕业,步入社会需要一份工作,而应届毕业生工资薪酬普遍偏低,魏泽野早跟朋友打好了招呼,把薪酬调的高了一个档。
两个月不到,简钦就为了这份工作来了上海。魏泽野多精明,他不主动联系简钦,让朋友弄了份合同,说需要托他这个关系。简钦作为被他介绍进来的人,自然只得主动来找他。
两人顺理成章再次联系,顺理成章吃了顿饭。
“换手机了?”吃饭时,魏泽野注意到简钦放在手边的手机换了,遂好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嗯,换了。”
“怪不得你下午打过来,我这边还显示陌生来电。”魏泽野好似漫不经心的拿起自己的手机,“我存一下吧。”
等存好了简钦的新号码,魏泽野又问一句,“你现在住在哪儿?”
“还在找住的地方。”
“要不住我那儿啊。”
简钦筷子忽然顿住,抬眼看了他一下,魏泽野也知道自己这样太心急了些简钦才跟尤熠分手,应该警惕性很高才是。
让他没想到是,简钦咬着筷子说一句,“好啊。”
……
尤熠收到了一份快递。
是之前租的别墅的老板寄来的,说是他退房时忘在别墅里的东西。
尤熠回来后心情不佳,一直没去拿,今天想起来,把快递翻了出来。
里面是个塑封袋,塑封袋里面放了个手机。
尤熠微微一怔是简钦的手机。
两人分手后,他已经尽力避免自己想起这个人了。现在手机寄到他这里,他本来想还,但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简钦的地址就放弃了。
手机在床边又丢了几天。
家政进来打扫房间,以为是他的手机,找来充电器帮他把手机充上电,尤熠回来后,看到因为充满电而自动开机的手机界面上,已经堆积了一百多条未接来电。
就在刚刚开机的功夫,手机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柯景。
尤熠没接。
又打过来。
尤熠不胜其烦,终于接了起来,对面张口就是质问他是不是玩人间蒸发,两个月不接电话就算了,消息也不回,因为他说的又急又快,本来想说明情况就挂断的尤熠,硬生生没在他的一大通话里插上嘴。
“你觉得那种照片,我会没有备份吗?”
本来想告诉对方,简钦手机丢了,如果认识他,就留一下地址,方便寄还的尤熠听到这里,怔了一下,“什么照片?”
发现开口的不是简钦,从毕业后就再也没联系上他,心急如焚的柯景就此卡壳。
“什么照片?”尤熠又追问一遍。
柯景直接挂了。
尤熠直觉对方在威胁简钦,虽然他跟简钦已经分手,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他。握着手机犹豫了一下,才翻看起了里面一些内容。
……
魏泽野在上班,他在想怎么跟已经搬到他家的简钦更进一步的时候,收到了朋友电话。
朋友跟他说,简钦递了辞职申请,已经离开公司了。
魏泽野一怔辞职?这么突然?
朋友电话刚挂,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他平常开直播的平台发来的说他涉嫌低俗直播,已经将直播间永久封禁了。
他都在公司,怎么可能直播?
想到什么的魏泽野,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了公司。
……
坐在电脑前的简钦,看着面前被封号直接黑屏的直播间,起身站了起来。
尤熠那天跟他说了挺多的,简钦那时候脑子一团浆糊,没有多想,等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