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皎皎不再眨眼,神情不可置信,“就是我们班的啊,高一下转来的公益生。”

明德中学双语教学,不算艺术运动类课程以及夏校研学的费用,一年二十万起底。因为资源好,平台高,每年升入牛剑英国G5的学生比普通重点高中多出十几倍,可谓是权贵人家培养子女的摇篮。

除了重视教学质量,也异常在意学校口碑,校董会为此专门成立了公益生项目,每班一至两个名额,供成绩拔尖但家庭贫穷的学生就读。

“公益生啊。” 应倪点点头,难怪不认识。

“公益生怎么了?创源时代没听说过么?锂电池巨头!平时不看新闻?”

接连三个诘问吓了应倪一跳,攻击性意味十足。她抬眼,视线随之落在说话人的脸上。

这人她倒是有映像,是班里的另外一个公益生,因为从不洗头、头皮屑比雪花还大块,让人记忆犹新。

应倪不知道他在瞎嚷什么,“没说公益生怎么了。”

罗瓒不信,像是非要逼问出个所以然来,“那你们偷偷摸摸在别人背后议论什么!”

应倪看他一眼,转头和余皎皎交谈。

兴许是看出对方懒得搭理自己,被驳了面子,现在已是大厂高管的罗瓒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小人行径。”

应倪滞了一滞。

从劳动节独自加班,到工资条减额下发,她一声不吭地出主管办公室,再到无奈走进这个大厅的门。躁动的情绪,已经忍很久了。

“偷偷摸摸?”应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难道你和他不是公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