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全射在了她身上,是有一小部分沿着腿侧流了下来,但都滴在地板上了,事后也?清理过。

“……”应倪愤愤:“那也?是你弄出来的!”

这话他都没法?否认,“不用管,有阿姨拆洗。”

什么叫不用管,一掀开被子就能看见,还不用说换床单。而且万一吴庆梅闲不住自己来换呢,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应倪气不打一处来,命令道:“你现在就把它换了。”

陈桉楞了一下,好?笑道:“换了然后呢?”

“洗了啊。”

“洗衣房在露台,你确定要?我抱着床单经过客厅?”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应倪觑他一眼,拎着衣服往浴室走,“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最后陈桉手洗了那一小团,用吹风吹干。与此?同时,应倪绕着卧室转了好?几?圈,确定散落在地上的情`趣用品都被捡完后,扯了十几?张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掩盖用过的套子。

陈桉见她将所有东西往背包里塞,换着衣服没说话,直到逗猫棒太长,拉不上拉链。

“放衣柜吧。”他说。

应倪问:“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抽走,“只是个逗猫棒。”

应倪跟在他身后,不由得冷笑:“只是?你家又没养猫。”

陈桉打开抽屉,放进去后锁上,侧脸道:“你叫的时候很像。”

应倪耳根一红,正欲拳脚相向,陈桉的手机响了,吴庆梅让他们快点出来吃饭,不然豆浆凉了,应倪这才?放过他。

今天?的阳光很好?,温暖而明媚,大块大块地从露台斜进来照在户外桌椅上,给周遭笼上了一层金纱。

“我们早饭都习惯在外面吃,晒晒太阳对身体好?。”吴庆梅说。

应倪点点头,环顾一圈,“花是阿姨自己种的吗?”

提到花,吴庆梅侃侃而谈起来,从光照说到温度、从土壤谈到水分,施肥和修剪也?不落下。听了几?分钟,应倪知道为?什么京京和陈桉都说她话多了。

同一个意思表达,吴庆梅能翻来覆去说上好?几?遍,跟金鱼的记忆似的。

因为?林蓉苑喜欢花的缘故,应倪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能接上几?句话。不料想,吴庆梅越说越起劲,像是八百年没遇上过知音。

口干舌燥的应倪端起豆浆抿了口。余光里,陈京京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筋膜枪放在大拇指上做预备动作?,似乎在抢什么商品。

而陈桉腿上放了个笔记本,叼着块红糖发?糕,垂着视线打字,同样?一副没空听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在真忙还是假忙。

就在应倪快要?顶不住的时候,陈京京嗖得站起来,捏紧拳头对着空气砸了两下,激动道:“噢耶!抢到了!”

“抢到什么?”吴庆梅话锋一转,同样?欣喜。

陈京京嘚瑟地左右扭脖子,“一块钱二十只的牙刷。”

“……”吴庆梅终于沉默了。

应倪也?终于能安静地吃早饭了,只是奶香小馒头刚塞进嘴里,坐下的京京忽然冒出一句:

“你们昨晚睡得好?吗?”

应倪哽了一下,手同时顿住,左右瞄了眼吴庆梅和陈桉。吴庆梅在低头喝着豆浆,陈桉发?糕嚼了一半,视线仍垂着。

似乎都对这句话没什么感觉。

不过想想,关心而已?。客人来家里留宿,翌日一早的经典问候。

应倪将哽住的气吞下去,“挺好?的。”

“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陈京京蹙眉问。

应倪猛呛一下,气管进了水,越咳嗽越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