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尾脊骨连带着发麻。
“……”
“……”
绝对的安静让空气凝固在旖旎的气氛中。
应倪眉眼憋得绯红,起?身站在床上俯视他吼:“陈桉你做梦!”
要戴也是他戴,她绝不?可能做主动取悦的一方。
陈桉放下尾巴,“没说?让你用。”
应倪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你敢我就和你拼命。”
“你拿什么拼?”陈桉好笑地将她从?头扫到尾。
应倪:“我咬死你。”
“好。”陈桉视线下移,停在衣摆的下端,像是要透过布料进?入隐秘深处,“咬死我。”
说?完,陈桉又掉头进?了浴室。他刚摸过其他物品,不?想弄脏了她,除了他自己的东西。
水流声哗哗传来,听得应倪心烦意?乱。她下床光着脚来回暴走,试图消化?掉陈桉想让她变成猫的愤怒。踱步间,脚趾提到一个东西让她弯下了腰。
该怎么形容这个东西呢。皮质的、裹着软绒的,被链条相连的两个圈,中间延伸出另外一条银链,卡扣可以直接挂上锁死。
用途因而变得广泛起?来,可以双手?并?扣像警察逮捕犯人一样,也可以单手?挂在任何一个挣脱不?开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