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下了, 才?捏着瓶子慢慢放平,用小得听不见的声?音嘀咕, “就?算牛不累田也会被耕坏的嘛。”

陈桉正在回日本那边的消息,敲键盘的指腹没停, 不紧不慢地问:“你说什么?”

应倪放下瓶子, 直视他,表情淡漠, “没什么。”

陈桉掀起眼皮,手机揣回兜里。她跟前盘子所剩无几,继续用筷子将签子上的肉撸下来,声?音淡淡:“我肯定?也要休息。”

应倪:“……”

之后两人没有在围绕这个话题讨论,应睨自顾自吃着烧烤,陈桉站在棚子外?打电话。

寒风在寂静的夜里游走,街道两旁的树枝发出嗖嗖的低吟。剩最后两串,应倪实在吃不下来,擦了擦嘴巴起身往外?走。

或许是感到身后的卷帘被拨开?,陈桉下意?识侧头,应倪瞄了眼他贴在耳旁的手机,指了下自己,而后往里面抬下巴,示意?她进去,他在这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