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河与金孝全在外人看来,是合作无间?的一对搭档,金孝全之所以在华国?隐藏了那么多年,金秀河在M国?默默培养“耗材”、拓展贩.毒网络要记头功。
“量天尺”是个近乎完美的犯罪组织,首脑金乌鬼神莫知,是“量天尺”的象征,其下?的各位金先生?在世界各国?作案,攫取财富,各成派系,势力?此消彼长。金乌正是利用他们的争斗,牢牢把持着“量天尺”的最高?权力?,地位无可撼动?。
在越是混乱的地方,“量天尺”越容易发展成员,于是在M国?等小国?形成一个个巢穴,但在稳定的国?度,势力?才能转化为金钱。金秀河和金孝全一个守着M国?的巢穴,一个在华国?“耕耘”,如?今已经成为“量天尺”里最不?容小觑的分支。
“也是我近期最大的一个目标。”李东池说:“一旦清洗掉金秀河,‘量天尺’在我们这里的影响就会下?降数个级别,其他犯罪组织也会因此忌惮、远走?。我跟你们交底,我指挥得动?的一是我的私人武装,二是龙长官拨给我的警察,三是治安队里的部分亲信,这不?足以对付金秀河。感谢上天,你们来了。”
陈争问:“你接触过金秀河吗?”
“打过交道,她?是你们华国?人,本名杜月林。”李东池耸耸肩,“说来也是个笑话,两年前?蕉榴市以北动?乱,我的治安队还是靠着和她?合作,才解决掉搞事的武装。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必须和‘量天尺’切割。金秀河也很清楚,从去年开始,就回到北边去了,那里是我们暂时无法管理的地区,也是你们认知里的犯罪天堂。”
陈争沉思了会儿,“你说金秀河是近期目标,那远期目标是金乌?”
李东池不?由得嘶了一声,陈争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不?自在的表情。
鸣寒半开玩笑道:“金乌一个名字的威力?都这么大?”
李东池摇头,点了根烟,“金乌就等于‘量天尺’,那么多金先生?死的死,消失的消失,金乌从来就没动?过。‘量天尺’最棘手的问题就是他,他明明就在我们国?家,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
陈争说:“金秀河呢?”
“我曾经问过金秀河,连她?也没有见过。”李东池说:“我见过的所有金先生?,没有哪一个人摸到过金乌的身?份。所以我只能将金乌作为遥远的目标,我不?指望仅靠这一次合作,就能将金乌挖出?来。”
“但金秀河落网,对‘量天尺’的打击一定很大。”陈争说:“金秀河以前?没见过金乌,不?等于现在也毫无眉目。”
李东池振奋起来,“是,先达成近期目标再?说!”
此时,李东池的手下?来报,阮兴杰和郑飞龙已经被带到审讯室。
陈争说:“你这连审讯室都有?”
李东池笑着说:“外面复杂,这里才是自己?的地盘。”
审讯室也在地下?,阮兴杰满身?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他望着陈争,忽然咧开嘴笑了,门牙已经被打掉,露着充血的牙龈。
“讨债的终于来了。”因为缺少牙齿,阮兴杰的发音很是怪异。
陈争问:“你知道我?”
阮兴杰答非所问,“居南市是个好地方,我在那里待得越久,就越有一种……我快要不?再?是‘量天尺’的感觉。”
“所以你逃走?了?”
阮兴杰怔了下?,“啊,逃走?。我这个人预感很准,不?像金孝全。所以你看,我还活着,而他已经死了。”
陈争说:“什么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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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的事,湖天酒店的秘密,南风制药的秘密,都会暴露。”阮兴杰喃喃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