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争索性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顿时,鸣寒的脸霸占了整个屏幕。
鸣寒故意捂住脸,矜持地笑?起来。
喝完热咖啡,陈争沉着下来,“梁岳泽知道‘量天尺’,但?他用?愤怒和失望来掩饰。我?今天打草惊蛇了。”
鸣寒说:“迟早的事,总不能一直装作不知道。”
陈争喝着咖啡,“但?他和‘量天尺’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早前想的更复杂。他现在知道我?们在调查他,后?面的行动?要更谨慎了。”
车平稳地在路上前行,陈争很轻地叹了口气。
鸣寒往右边斜了眼?,“哥,怎么了?”
陈争按了按眼?窝,“梁岳泽和‘量天尺’有关联的话,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韩渠潜伏在‘量天尺’里?韩渠这?次出事,也和他有关?”
鸣寒思索了会儿,“难说,还是得看他和‘量天尺’的关联到底有多深,他、云泉集团如果只是‘量天尺’的客户之一,那么他没有途径知道韩渠在‘量天尺’,更无法判断韩渠是卧底。”
“我?觉得有个很矛盾的地方。”陈争说。
鸣寒问:“哪里?”
“韩渠在‘量天尺’待了那么久,发回的情报中完全没有涉及云泉集团。”陈争说:“假设梁岳泽是‘量天尺’的一般客户,那保密性就没有这?么强,按理说韩渠会查到他。”
鸣寒眉心皱起,“要么梁岳泽确实和‘量天尺’无关,要么关系深到我?们难以想象?真?要这?样,韩渠最?初踏进去的,不就是个陷阱?”
陈争在脸上揉了两下,“盯梁岳泽一段时间,看看他具体?有什么动?向。”
就在机动?小组的注意力渐渐汇集到云泉集团时,竹泉市出事了。
沉水湾的心理研究所向来太平,老建筑老街道,像是要被遗忘在时间的洪流中。2月13号清晨,门卫老伍像往常一样拿着馒头碎去后?门喂附近的鸟,却见墙根边扔着一个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