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渝又往柏沉怀里钻了钻。

清淡的体香很不客气地钻进了他的鼻腔。

不过好在祝渝手脚还算老实,没有一个劲地往柏沉身上扒。

柏沉小心掀开被子,慢慢坐起了身,刚要把脚放下床,他撑在枕边的手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轻压住了。

“昂……师哥?几点了呀?”祝渝刚睡醒的黏糊声音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