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日日进宫让阿娘在他耳边念经娶妻生子,让他烦不胜烦。”
崔文熙掩嘴笑道:“可真有你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赵玥坐在马车里默默地把脸埋入掌中,一副无法见人的样子。
如果说先前在假山尴尬,那今日的处境就更尴尬了。
他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那碗银耳羹他用过两回,崔氏好像也用过两三回。
仅仅一个碗就罢了,且还是同一只勺子。
真是要命!
只要一想到两人窘迫又不自在的样子,赵玥就想打死自己。如果当时自己稍稍仔细一些,就不会出现这样的误会,也不会弄得这般尴尬。
为什么每回同她单独相处,总会弄些尴尬的事情出来呢?
赵玥有点沮丧,觉得自己以后没法见人了。
有时候他也懊恼为什么脸皮不能厚一点,可是在她跟前没法厚脸皮啊,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让他生出许多心思,没法用处理政务上的态度去看待。
这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