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引导。”顿了顿,头大道,“还是一儿一女的好。”

崔文熙翻白眼,“我若再拼个三胎,又拼个小子来……”

赵玥:“……”

这日子谁都别过了。

现在意识到老二比老大优秀得多后,赵玥对他们上心许多,他同夏文公就二人差异详谈一番。

夏文公虽然不屑这些争斗,但也不傻,知道帝王家的血腥残酷,哪怕是亲兄弟,为着权力翻脸不认人比比皆是。

如今赵玥主动同他说起这茬,他也不遮遮掩掩,开门见山道:“淼淼的资质确实比阿瑛差许多。”

赵玥:“先生所言极是,可淼淼是皇长子,未来的储君人选,纵然阿瑛天资过人,也会因为出生晚而屈居亲王之位,这是他的命运使然。”

夏文公捋胡子,“儒家遵循立嫡立长,淼淼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人选,老夫自然把他当储君培养。不过阿瑛之才万不可埋没了,依老朽之见,无需约束,放任他选。”

这话令赵玥好奇,“何为放任?”

夏文公:“玉不雕不成器,淼淼需耗心雕琢打磨,阿瑛天资聪慧,过于雕琢反磨了他的灵性,且先瞧瞧他,再加以引导。”

赵玥点头,赞许道:“先生有心了。”

夏文公端起茶盏,“这俩孩子老夫都喜欢,一个性子跳脱活泼,一个沉静,说起来,淼淼倒是适合武学,阿瑛坐得住,适合文士。”

赵玥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阿瑛周岁时曾抓过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