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他晕了。”

赵承延:“泼冷水。”

家奴提来一桶冷水毫不客气朝马玉才泼了去,冰凉的冷水激到脸上,他浑浑噩噩清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活阎罗般的男人,再次被吓得虚脱。

赵承延仍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问道:“披香阁里是何人在替你还债?”

马玉才捂住自己的手指瑟瑟发抖,侍卫见他不吭声,又要剁手,他被吓坏了,连忙道:“我说!我说!请殿下饶命!”

赵承延:“何人?”

马玉才哭丧道:“是、是雁娘。”

此话在一出,在场的家奴们全都震惊了。

赵承延忍着滔天大怒,看向薛嬷嬷道:“去把雁兰唤来。”

没过多时,雁兰被家奴请了过来。看到跪在院子里的马玉才,她脚下一软,而另一边的小桃已经被杖打得奄奄一息。

雁兰心中惶恐,紧绷着面皮走上前朝赵承延行礼,小心翼翼道:“四郎。”

赵承延盯着她,指了指瘫软在地的马玉才,问道:“这人,你可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