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瞎想。”

“表哥,高门大户的宅院深啊,且又是亲王这等权贵,里头规矩多,等级森严,我如履薄冰,你真当我是享福不成?

“就拿那薛嬷嬷来说,她仗着跟了庆王多年,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我连声都不敢吭的,不过就是府里的一个妾。

“你是不是觉得我进了府就是去享福了,不用担惊受怕,仗着有弘儿在手就高枕无忧?”

马玉才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雁兰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也没有曾经的脉脉温情,只有疲惫的厌烦。

她克制着自己的反感,把手腕上的玉镯取下塞进他手里,道:“这镯子拿去卖了应能值不少钱银。”

马玉才得了玉镯,贪婪地观摩,“这玉镯成色好。”

雁兰心思涌动,忽然试探问:“表哥可曾想过回魏州?”

马玉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