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可他也不知如何,总是忍不住去注意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那么寻常,又那么不寻常。

秀文哭了一会儿,开始讲述起这个村子的一个诅咒。

村子深居在冰原里,这里闭塞又封建,很久以前,他们就与一种蛇类伴生。这种蛇能为他们维持现有的生态,让他们在冰原深处依旧有可以种植的泥土,而作为回报或者说是代价,村民要对蛇神进行祭祀和供奉,自然,是用活人。

祭祀二十年一次,要挑选青壮的一男一女,她正好有这么两个孩子,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村里所有人投票决定献祭了。

她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所以在数年前冒死将他们送了出去,可是他们哪怕在外边,也死了。

“外乡人,你们本不该来,族长已经决定从你们之中留下人来进行祭祀了,其他的人也难逃一死,可要解决这一切,也并不难。他们所供奉的,也是他们所害怕的。”

秀文摸着那花环,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歌儿来。

余岁心里有了答案,正当那个答案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他听见阮时衡开口。

“后山。”

后山就是刚刚村民将棺椁下葬的地方,阮时衡有注意到,在翻泥土的时候,那些村民也很避着那些黑色颗粒和黑蛇。

见凌告诉他的答案就是:在祭祀的时候,找出泥土里的颗粒,那些大小不一的卵石一样的东西其实是那种蛇的蛋,将它们在祭坛摧毁,黑蛇会循着味道寻找自己的幼崽,看见幼崽尸体必定会狂暴,到时候祭坛会大乱,届时游戏的出口自然会打开。

初级场的难度的确不大,阮时衡被见凌提前透露,莫名更有了一种躺赢的感觉。

后山,冷风萧萧。

阮时衡没提醒余岁也发现了蛇蛋,他们从腥臭的泥土中挑拣出了那些蛋,装进了口袋里。

“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余岁冷不丁的开口,眼神游移在阮时衡的面上,那是一个探究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