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含笑的语气说出这些令人羞耻的话,将白浊在阮时衡的股间抹开。

“被你插松了夹不住,这怎么能怪我。”

阮时衡懒懒的答,他此刻已经被推倒在藤床上,两条大腿虚虚的环着栾玉的腰身,下半身门户大开的展露在栾玉的眼前,被操的缩不回去的肉逼还在抽搐的流着精液。

谈论招惹这方面,阮时衡绝对是不输人的。哪怕他被草的满是糜艳的疲态,也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孱弱。

他依旧是主导者,哪怕身居下位。

栾玉被他这‘不知死活’的样子逗笑,虽然挨操到最后总是会服软,可主要在他清醒的时候询问他,他绝对会不甘示弱的还击。

令人如此沉迷。

阮时衡的双腿被折成M型,被插的险些将盘结在一起的藤蔓从床里面抠出来。

他的手揉弄着会阴那块地方,感受着男人鸡巴的猛烈进出。

栾玉的鸡巴早就不是刚认识的那会儿无害的模样,那时候柱身还是粉白的,透着处男干净的青涩,可现在早就在阮时衡骚穴的含弄里被磨成了紫黑色,像根噬人的猛兽。

肉穴被草的汁水纷飞,阮时衡被草的嗯啊乱叫,短促而急的哭喊却让身上漂亮的雄兽越发兴奋。

大腿被掐住青紫的指痕,像是某种印章。

阮时衡眼眸涣散,脑海里除了快感和性之外,想不到其他。

当他即将再一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的时候,肠道的那根肆意征伐的肉刃却停了下来。

阮时衡有些疑惑的看着栾玉,面上带着些急切的催促。

栾玉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在笑,又是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倘若阮时衡是清醒状态一定能分辨他这是不怀好意,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快射了,只要再多一点助推……

栾玉俯下身,表情有些无辜,像是解释就更像是宣告的说:“衡哥,我要尿了。”

……什么?

阮时衡大脑像是生锈的齿轮,还未来得及转动分析他话里的意思,就瞪大了眼睛。

身体接收到的并非是精液,而是滚烫的水柱。

仿佛高压水枪一般持续又持久的尿液冲刷着肠壁,阮时衡的身体忍不住向上弓起,连喘息都有些变调。

他挺立的老二的吐出精液,将他带上了快感的顶峰。

阮时衡脑子一片空白,直至射完都回不过神。

栾玉看着被尿还能喷射的骚货,眼眸暗沉,兴奋地抓着他开始了新的征伐。

兽类都喜欢用尿液来标记地盘。

种马的独占欲

【作家想说的话:】

玉玉有出息了!敢硬气的对阮阮说话了!

带着日更来求票票,康康柚子【卑微.jpg

-----正文-----

栾玉和阮时衡在天亮之后才回了车上,大家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朝着新的城市出发。

城市的标牌就在不远处,他们开着车进入,先去找能搜集物资的地方。

刚一进到一个路边超市,就和两个人打了照面。

那两个人看了一眼栾玉,转身就离开了。

“认识吗?”

阮时衡问栾玉,栾玉摇了摇头。

“可能是觉得我们要抢物资,我们人比较多吧。”

大家面面相觑,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宋茗这么说大家也认同。

因为制造业停产,物资变得越来越有限。他们的的许多地方都已经被洗劫过,这个超市也不例外,但偶尔也可以捡漏。

“居然有一货架的姨妈巾没有人扫荡,太幸福了!”

卢雪忍不住发出感叹,将姨妈巾湿纸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