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滚落,细长纤白的手指把玩着巨乳,像是揉搓着两团触感极佳的面砖,将它们在手中挤压出各种形状。
这对骚奶子在男人的吃弄浇灌下早就比最初涨大了不少,奶尖如同一颗小葡萄,沉沉的坠在胀大的乳晕上,吸引着人吸吮汁水。
“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不骚,连着奶子也是惯会吸着人手,不让人松开。”
裴瑜下体用力的一撞,将自己的鸡巴,一下操进了最深处,死死地抵着阮时衡,在阮时衡耳边笑语。
“嗯啊……太深了……”
鸡巴操开了宫颈,直接侵入到了最脆弱的子宫里,让阮时衡绷紧了身体。
“你吃得下。”
裴瑜摸着阮时衡微凸的小腹,抬起了阮时衡的大腿,俯下身一边叼着他的奶子一边干他。
大奶因为剧烈动作而不停的起伏这晃出肉浪,阮时衡的小鸡巴摩擦着裴瑜的身体,他在这异样的磨蹭中也获得了快感。
几处快感猛的交织在一起,让这夏日越发粘腻昏沉,仿佛会永远如此沉溺永不停息。
木床因为剧烈的动作发出了枝桠的声响,垂着的幔帐堆叠着遮掩着春光,像温柔的囚笼,将人溺死在爱欲的暗流中。
因为裴瑜还要去处理奏折,以及他今天做的一些事情,带来的后果,因此裴瑜也只能做了两次就遗憾的停手。
一次射进了阮时衡的子宫里,一次射在了他的骚屁股里。
阮时衡被操的没力气懒得动弹,被操开的骚穴和屁眼都流着白浊,半垂的眼眸满是事后的餍足风情。
裴瑜又差点看硬,被阮时衡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