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瑜僵直着身子没动,他怕自己一动就忍不住抓着这撩拨他的骚货,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他的脚来,或许兴致来了制止不住,直接把人丢在床上,裤子扒了就干起来。
然后继续把那被他玩肿还没消肿多少的骚豆子揪出来狠磨,让阮时衡被玩的只能流水。
阮时衡也无所谓裴瑜动不动,像是来了兴趣似的乱踩着这根大鸡巴,当然了他可不能真的踩坏了这根馋着的宝贝,看似胡乱实则点火。
脚趾被染上了一层黏液,每一次磨过龟头或者擦过柱身,都是一种享受,但又更像是某种欢愉的酷刑,让人更加起火。
“果然是条贱狗,长了个狗屌。”
阮时衡故作咬牙切齿地说,神色厌恶鄙夷,可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渴望与歆羡。
裴瑜不答,眼中暗流汹涌。
他在心里近乎淫亵的冷嘲,不长着这么一根狗屌,怎么能让母狗满意。
“上来。”
阮时衡点了点自己的床边,一副恩赐似的说。
按照他的行为来说,这种行为的确是恩赐了。
裴瑜有些诧异,依言躺了上去。
阮时衡半跪在了裴瑜的身上,眼前就是那一根直挺挺竖着的鸡巴。
阮时衡光是看着女逼和屁股都发痒,可他还得忍着,用手抓住了粗壮的柱身。
当温热的掌心触及到性器的时候,这根肉棒忍不住跳了跳。
裴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画面,下身硬挺到几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