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的怪诞来。
裴瑜忍着兴奋解了裹胸,光滑的指尖揉捏着滑腻的乳肉,看着乳肉上被勒出来的红痕,不喜地将裹胸丢到了一旁,用手好好的揉捏了一会儿。
他看着似乎醉意上头并未训斥反而不自觉的迎合他的阮时衡,忍不住手上用力用力的揪了一下肿大的奶头,惹得阮时衡低低痛呼了一声,那杯酒意熏红的眼眸覆着层水光直直的看着裴瑜,像是有几分委屈。
裴瑜一瞧便知道他醉意未醒,看着他微抿的唇,心下可一点也不怜惜。
他的奶头上还留着他的齿痕,主动要求他来吸他的奶子,摆明了一副任人玩的娼妇样,挂着两滴要落不落的眼泪装什么委屈?
裴瑜没用布巾擦拭这对蜜色的大奶,而是用自己的口水细细的把这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蜜乳给洗了个遍。
下午刚吸过,奶子里的奶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但裴瑜依旧不可罢休的用舌尖磨着奶孔,逼得阮时衡伸手推拒,却反抗不能。
“呜……啊……要被吸破了……真的没有了……啊……”
醉意上头的男人失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被压在床榻上被人亵玩着一对骚奶子,发冠在挣扎中被弄乱,一头黑发散在玉枕上,高昂的脖颈透着糜艳的情色。
“怎么可能没有了,我们的阮大少爷不是最爱争强了么,怎么这对奶子这么不管用,连点奶水都泌不出了?”
裴瑜讥诮的嘲讽着,看着阮时衡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喉咙。
他曾无数次想刺穿这里,让这人血流尽成为一具尸体,到如今却又想改了主意。
他明知自己应该厌恶他的,可不知为何身体却着迷似的喜欢玩弄着这对新发现的女人似的奶子,他将这一切归咎于阮时衡的引诱与下贱,觉得他有这么个身体倒也和他惹人厌的性子相得益彰。
“真的没有了……唔……好舒服……”
阮时衡闭着眼低喘着,奶尖又被人咬了一口,快感和过电似的麻麻痒痒,让他忍不住满足的痴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