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操干动作在瞬间停了下来,阮时衡有些不满地夹了夹。

在阮时衡未曾注意到的时候,栾玉的那双眼里红色慢慢退却,化为了纯正的黑。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愣愣地看着身下健硕迷人的肉体,肥硕的屁股被打成红色,仿若两颗大蜜桃。

阮时衡被操的肿起的屁眼正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腰身下陷,晃得像条求欢的母狗,满是雌兽淫媚的气息。

骚货,栾玉咬着牙在心里狠狠地辱骂,没想到阮时衡居然会这么淫贱,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能发情,居然主动的骑上了他的鸡巴,被失去理智的他操的喷射。

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栾玉心里的恼怒和害羞交织,想到阮时衡没有放弃他,那份感动与依赖在此刻都交织为了熊熊欲火。

阮时衡察觉到异样,向后偏头看见了稍有些呆愣的栾玉,那双乌黑的眼眸透着些复杂,显然他已经清醒了。

“不做么?”阮时衡嗓子微哑的问,“你要是不想,就当我占了你的便宜,谁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死呢,不爽白不爽啊。”

他的语调懒懒,朝着前爬,打算将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

阮时衡还以为栾玉是被恶心到了,也怪他思虑不全,栾玉的身份可是个种马直男,虽然他能接受男人给他口交,但是男人么,总是感官动物,能接受口交未必能接受的了操穴,更何况操的还是他这种和女性沾不上边的身体。

他刻意这么说,把自己的行为变化成末日刺激下的狂欢,虽然他无所谓栾玉把他想成骚贱的婊子,毕竟他之前都口交过了,但也总是要解释解释,毕竟他也没有性饥渴,要是不知道这样的剧情,他肯定不会干这种事。

“你要是接受不了,也别有什么心理障碍,大不了以后再找妹子。”

阮时衡大咧咧的劝告着,那根肉棒一点点的从他敏感的肉穴里抽出,带动的酥麻感让他说话的气息都不稳,在间隙中泄露几许呻吟。

栾玉心中那点害羞的心里滚烫的爱欲还未表达出来,就被阮时衡刺激成了别的东西。

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骚贱的样子,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以后再去找女人,那他呢,就去找别的男人发骚求欢,在别的男人身下找操吗?

栾玉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心脏就被揪紧,妒火和愤怒在此刻达到顶峰。

那根鸡巴就快脱离穴口里,身后的人却一把将他拉了回来,灼烫的肉杵一下又操到了最里面,操的阮时衡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叫。

“然后放你去骑别的男人吗,别的男人能有我让你这么爽吗,能有我这么大吗?”

少年声音清朗,却满是阴冷的意味。

阮时衡被猛操了几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里身前的奶子摇晃,摩擦着垫子带来酥麻感。

他哼笑了一声,连说的话都断断续续。

“比你大的……啊……倒是没有……唔啊……操到了啊啊啊……”

栾玉脸色回温,但在瞬间又沉了下去,有些气急败坏的掐着阮时衡,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

“你被几个人操过?”

他覆在阮时衡的身躯上,在他耳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

那么熟练,肯定吃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吧,栾玉在心里嫉恨的想。

最好这个浪货之前的男人都死绝了,别让人他碰到!

“现在就你……啊……就你一个……大鸡巴哥哥草的我好爽……唔……啊太快了……”

阮时衡惯是个会哄人的,本来和他睡过的没几个,而且都是之前的事儿了,也不在这个世界上,没必要再提,他干脆缩着肉穴缠着栾玉,将他的注意力拉开。

虽然栾玉脱胎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