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男人,这人是她一辈子守候,保护的男人!
虽然,他眼底的深沉痛楚不是为她,但她有信心,她还有一辈子时间,重新赢得夫君的爱,出嫁前的惶恐不安,出嫁前的忧虑,出嫁前的心酸,在新婚夜通通不见。
她在盖头被掀起的刹那,羞怯的暗中暗中打量丈夫,往年女子们争相恐后的追逐四少,她虽未亲眼见过,但几个闺中密友总会带来讯息,赫连攸是怎样的,她多少听闻,更知四少同时爱上冷相的二女,冷清秋她虽见过,但都没交谈,那是个冷清秀丽,淡雅惠中的灵性人儿,不怪四少同时动心。
她甚至是有些自残自卑,直到有一日,密友对着她大叫,惊奇的道:“阿苑,你刚刚低头的样子,像足了冷二!”
‘冷二’是好友对冷二千金的称呼,她一直觉得那称呼不尊重,她甚至想和冷二小姐相交,但听好友说冷二小姐行事乖张,身边连个闺中密友都没。
这一夜,浓情暖帐,她的夫君呼呼大睡,她则疲累的沉眠。
赫连攸第二日醒来,带着新婚妻子拜见父母,中午时分便匆匆而别,放不下在边境的三位好友,赫连老夫人安慰媳妇,“攸儿最是注重那三个好友,你不要介意!日子还长,从长记忆”。
阿苑心中微苦,她的婆母是懂她的,至少有一人伴着,不至于很寂寞!
第三日,赫连少夫人接到冷清秋的请帖,照理说三日里新妇不出门,她的婆母很是体谅,催促着媳妇出门转转,“清秋那孩子,心地很好,你去陪陪她,顺便聊些家常,日后彼此都要常见面地,说开了也好”!
阿苑依从婆母的心意,乍一见冷清秋,见冷清秋仔细护着肚腹,便羡慕她!
冷二亲热的拉着阿苑,不住埋怨赫连攸“他怎么能在新婚第二日抛下新娘子?这简直是胡闹,我已经去信把赫连大骂了一顿,估计是不会有回信。你也别怕他,男人是不能宠的,你对他越轻视,他就越黏糊。金燕西我也骂了,说了他一通!你日后有什么不痛快尽管和我说,我帮你!”
阿苑笑了,这位冷二小姐,如今的金少夫人,真是一派乱打包票的豪爽性情,这样的女子,便是存心跟她过不去,她也不在意!心底丝丝地,刚衍生出的嫉妒都消散无迹可寻!
也许,能和冷清秋成为好友也说不定!
关于生几胎的问题
男人们在前方打仗,女人们在后方忙生产,冷清秋直到临生产,连金燕西一面也未见,恨得冷二发誓,生完这一胎,无论如何不会再生!
赫连的夫人阿苑时常陪伴冷清秋,冷妙烟在一旁劝着二姐,冷妙烟何尝不是想着祁莫言?人家阿苑还是刚成婚就不见夫君,二姐未免气性太大。
三个女人一台戏,都是冷清秋一人在念叨,阿苑含笑听着,冷妙烟一旁温言劝着,就怕孕妇心绪不定动了胎气。冷妙烟一个劲地提姐夫的好,如何爱护二姐,如何三番几次的频繁来信,偏偏二姐连信都不看,嘴里骂着金燕西。恨得那叫牙痒,冷妙烟陪着小心,冷母也无法,对着冷相动气,说干吗让姑爷守边疆?
一屋子的人全围着这一个孕妇打转,最后愈是接近产期,冷二脾气愈暴躁,挥笔作毫,给金燕西写了封家信。
信去后的第七日,冷府门前出现一风尘仆仆的泥人,浑身上下泥泞不堪,嘴唇起着白皮,朝看门的大吼,“清秋怎样了?”
看门的家仆回神,不知姑爷何以这般着急?这般衣衫褴褛?
金燕西等不得家仆说话,自己直往屋子里冲,连路过的岳母顾不得行礼,匆匆的喊了一声岳母,人就没了踪迹。
冷母纳闷半晌,何来一个男子喊她岳母?身上脏的没人形,叫她岳母?那人肯定不是皇帝,啊?冷母醒悟了,是二姑爷!
金燕西魂飞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