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具空壳,眼底浓重的悲哀怎么也抹不去,他叫了她很久,她才恍恍惚惚的答应,仿佛不记得他是谁。
她眼中一晃而过的厌恶,不明显却被他觉察,金燕西始终明白清秋因何选择了他,只是渐渐地被他感动,稍微对他心动。经过山洞一晚,又回归原点,她是忆起当初被拒婚,被全京城女子耻笑了吧,他到底还是亏欠她,伤了她,不论多久他愿意等待,人心都是肉长的,总有一天清秋会彻底的丢弃过往,她值得久远的付出等待。
金燕西想到此,精神振奋,“花花,咱们这样总不是办法”。
冷二侧翻身面朝里,嘴里含糊一声嗯,想起什么,“越是危险的地,有时是越安全的,除了小动静外,家里并没传出大动静。老这么避着不是事”。
金燕西望着窗外,睡不着,女体的淡淡清香,微微的透着诱惑,在山洞里二人靠的远,还不觉得怎样,此时清秋就在他身侧,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触摸,金燕西身上燥热,索性披衣坐起,呆望着冷二侧影,想亲近她又不敢。
冷清秋哪里睡的着?金燕西一会子长吁短叹,一会子辗转翻身,她没心思顾及他的感受,像师傅那样多好,无牵无挂的出家,斩断情缘!眼泪流下渗入枕里,枕巾湿了一大片,也睡不著。
冷二感觉金燕西重新走近床榻,赶紧闭眼,似听到悠长无奈的叹息,接着金少上床自言自语,“清秋,我们同床共枕过,你只能是我的!我等你接受我,我愿意等!”
暴露踪迹
敌人绝对想不到冷二同金少会自投罗网,二人一路易容,不慌不忙的赶路,临至京城金燕西说进去打探,要冷清秋安心在京郊小镇呆着。
金少早上去了后,中午便回来,告诉清秋贵妃也被遣返冷府,现在冷府被严密监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他不敢打草惊蛇,在冷府外转悠很久,找不到缺口。
冷二一听,心中冰凉通透,莫非她还是连累了冷家?
“我去自首,求他们放过大姐和爹爹他们”。
燕西拦着,叹她天真,“你去了正好送死,他们完全可以使坏毒死你,悄无声息的不容你辩驳,另想办法吧”。
冷二毫无头绪,立时没了主见头发昏,求助的看着金燕西:“我该怎么办?”
金燕西微笑,安抚她的情绪,“我先和莫言他们联系,打探清楚情况,咱们再议如何行事,你不要着急,哪里也不要乱走,我不放心!”
冷二点头答应,安生的呆着,夜幕终究降临,不见金燕西归来,也许他们弟兄几个许久不见,在一起喝酒叙旧?金燕西不会不知道,她在苦等。
金燕西不会是出了事?怎么会,他武功高强,人又机警,不会那么巧的出事。
冷二反复在屋中踱步,双拳一会攥紧,一会曲张,觉得周身发冷,已是夏天没道理这般!门一下被撞开,衣衫服饰仿佛是官府中人,像极了捕快。
京都的衙门,只有一处是穿这样的,大理寺的衙役捕快,动作真够快,想金少必是与他们遭遇,不然不会这么晚放她一人独自空守。
冷清秋惨笑,但愿他们没抓住金燕西,本不该牵连他,是她的一己之私害了金燕西,女人的温柔与眼泪,设下的是致命陷阱。
冷清秋被蒙面扔进马车,马车外马声嘶嘶,听来马匹数量不在少数,为抓她一个女子,如此兴师动众也算稀奇。马车飞速,没过多久,冷清秋便发现深陷牢狱,是正规牢房,又糟又乱,别人若暗算更加的简单,还不如皇宫的地牢干净,想必是皇帝经常光顾地牢,不得不干净,免了皇帝闻臭。
冷清秋此时反松一口气,若是受审,到时都往自己一人身上推就是,此时已生无可恋,巴巴地要寻死。
可天不从人愿,第二天牢室里多了好几个人,冷清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