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追求的东西。
鸣寒抬头看看招牌,走了进去。
店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因为要照顾花花草草,室内没有开空调,外面里?面一样冷。她的手指被冻红了,听到迎客铃的声响走出?来,“你好,想买什么花?”
鸣寒视线落在玫瑰上,眼前出?现陈争收到玫瑰的画面。他笑了笑,拿出?照片和证件,“打搅了,养老院的事你听说了吧?”
店主愣了愣,叹气道:“那些老人太可怜了。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鸣寒说:“我们正在找这个年轻人,他是养老院的护工,可能?在这附近活动过,你有没有见过他?”
店主一看,惊声道:“是他?”
鸣寒说:“你认识?”
店主紧张地点点头,“你别告诉我他是凶手?不可能?的,他看上去那么……善良。”说到最后,店主也有点不确定了,小心地看了鸣寒一眼。
鸣寒说:“不,他不是凶手,但他手上可能?有关于凶手的重要证据,他现在失踪了,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他。”
店主松了口气,捂着?胸口说:“我就说,他怎么会是坏人。那你的意思是他有危险?”
鸣寒说:“他经常来买花?你们聊过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店主很慌张,断断续续地说,照片上的人好像姓文,她叫他文先生。文先生第?一次来,差不多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进来看花,她看他面善,打扮得也很得体,对他印象很好,以为他要买花送给女朋友或者妻子,他却笑着?问?,有没有什么花适合送给老人。
她马上反应过来,问?是不是家里?老人住院什么的。他说不是,只是老人心情不太好,想送花逗对方开心。
店主是个细心负责的人,跟他打听具体是位什么样的老人家。他说是自己认识的邻居叔叔,孩子很久不来探望,感到寂寞。她很快挑选好花,情不自禁地说,你真是位好人。他温柔地笑了笑,摇头。
之后文先生又来过几次,每次都?会买一小束花,但并不都?是送给老人。其中一次,他买的是玫瑰,手上的购物袋里?装着?一只杀好的鸡。店主猜,文先生是要去见女朋友。
店主经常在店外打包花,看到文先生从对面的坡道经过,猜测他应该住在那上面。
鸣寒离开花店之前给她看了看赵知?的照片,她茫然地摇头,说没有见过这个人。
花店对面的坡道上有一片居民?区,搜索范围缩小,鸣寒和重案队上去挨个打听,基本?锁定了殷疏文的住处。楼内没有电梯,但比较整洁,房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地上有个被打碎的花瓶,原本?插在里?面的花已经枯萎了,拖鞋胡乱扔在地上,看得出?住在这里?的人离开得很是匆忙。
痕检师分别提取到了三份生物检材,鸣寒在卧室的抽屉里?找到一个相框,殷疏文和赵知?对着?镜头微笑,身后是大海,海风吹起?他们的头发,他们看上去那样无忧无虑。
差不多同一时刻,在养老院搜查的队员找到了一根疑似殷疏文的头发。一位老人喑哑地说,他觉得新换的被子很不舒服,可能?是被套没有套好,工作人员糊弄他,不愿意重新给他弄,只有殷疏文笑着?来到他的房间?,将被套拆开又换好。正是在这张床上,队员找到一根头发,怀疑是殷疏文当时掉落。
多份生物检材被送往市局,老人房间?的DNA和殷疏文家中的DNA一致,而这DNA又和罗应强比对出?了亲子关系。失踪的殷疏文的确就是罗应强的孩子。
赵知?坐在审讯室,看着?陈争递到眼前的报告,身体紧绷得像一块被烙红了的铁。
陈争又将鸣寒找到的照片放在报告上,“罗应强让你关照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