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王皓不懂，现在他懂了。

跟着卡士赟没有意义，报复联邦军部没有意义，花费那么多时间为了复仇没有意义。

那什么是有意义的？

王皓不由想起了刚刚的那餐饭，大家一起吃饭时候的和谐氛围。

他捏了下拳头，抬头看到光洁的墙面上自己的倒影。

这幅样子，离怪物也不远了吧。

商菲不就是从人褪为怪物，也许他们最终也会走上那条路。

真有那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