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一样落在花园的灌木丛上。
三楼主卧的窗户半开着,壁炉和中央空调带来的热意融化了窗框上的积雪,两只麻雀靠在一起取暖,听见里头发出的声音。睁着好奇的眼睛,探头探脑地往窗户里看。
“……不、等等、我不要这个……不!”卓锦抽泣着喊,如临大敌般谨慎又恐慌地往后蹭了半米,还没逃出生天就被张泽握着小腿按在了床上。
“躲什么,还怕我害你?”张泽亲呢地亲他一口,“对主人不许说不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捆起来绑在阳台的藤椅上……”
卓锦脸颊绯红,大张的腿悄悄合拢,眼睛盯着张泽手里的玻璃小棒,他只是哭得凶,但凡弄得狠了,他就要开始发脾气。往往这个时候张泽就会给他一点甜头,例如亲亲他之类。
卓锦慢慢琢磨出这个规律,就开始妄图拿捏张泽。然而今天哭得要喘不上气了,张泽也只是抽了张纸给他擦眼泪,该用的力气没有半分收敛。
“是、是什么……呜呜嗯!”卓锦痛得咬唇,弓起背想要逃跑,哭叫着被张泽抱进怀里。疼痛只是一瞬间,玻璃棒挑开包皮,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钻进尿道,酸胀感浮现,接着就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尿道棒。”张泽对他的抗拒视若无睹:“先前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射精,嗯?既然不愿意听主人的话,那就干脆堵起来。”
这东西的尺寸比卓锦预想的还要长一点,张泽拿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他手指长,但此刻才进去一半,他就感觉好像已经插进了膀胱里,捅出尖锐的尿意。
“……不、不准再进去……呜嗯、哈啊……”他还是哭,眼睛红彤彤一片,叫人更想欺负。
“怎么又哭?”张泽擦干他的眼泪,逗弄他半硬的阴茎:“真是没用的奴隶,我怎么教出来个小哭包?”
卓锦哭得乱七八糟,被按在床上没地方擦眼泪,大腿内侧和床单摩擦带来的微微痛感让他更加刺激难耐:“张泽你个变态,快拿开……”
话没说完,张泽便握住玻璃棒转动着往里抽插,他的语气低沉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叫卓锦咬牙切齿:“这是你求饶的方式吗?”
卓锦拼命摇头,但显然他这样青涩的sub玩不过张泽这样很辣的老手,不过是三两下就食髓知味,从灼烧般的疼痛中觉察出甜腻的欢愉来,他下意识松懈了力道,两条腿颤巍巍地打开,无力地蹬乱了身下的毛毯。
张泽在他耳边愉悦地笑:“生日礼物,还喜欢吗?”
卓锦咬着下唇不肯说话,尿道棒被张泽稳稳当当插进去,外头浑圆的水晶珠子顶在阴茎前头,倒像个漂亮昂贵的饰品。
这下子堵得严严实实,别说想射了,就是尿也露不出一滴来。
卓锦显现还没发现端倪,靠在张泽怀里小口喘气,张着腿无助战栗,嘴上不肯求饶,身体却要诚实得多。
张泽松开手,那根秀气的性器立刻笔直地立起来,啪嗒一声弹在小腹上,张泽啧了一声:“前段时间饿着我们阿锦了,骚成这样,后面也湿得不行了吧,隔着裤子都能摸到水……”
“呜呜呜嗯、不、不准说……”卓锦慌乱起来,仰着脖子伸手去捂张泽的嘴,张泽轻轻咬他的掌心,卓锦又触电一样收回手。
淫水确实已经滴滴答答往外流了,内裤被褪到腿弯,晃悠着挂在膝盖上,张泽都不需要再给润滑,手指一刮就能拉出粘稠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