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倔,”张泽随手掌掴两下他的屁股,“我屈尊降贵,检查一下你的屁股,顺带今天咱们学点东西。”

他顺着卓锦的尾椎骨一路摸下去,抽掉他睡衣的带子,真丝的布料立刻攀不住肌肤,露出大片赤裸的躯体来。

张泽从卓锦的反应就知道他没有撒谎。他渐渐泛起潮红来,张泽扯过毯子把他裹起来,靠在床头逗弄他软塌塌的性器,不过须臾这小东西就挺立得笔直。

“不许乱动,不许用手挡,不许夹腿。”张泽摩挲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否则我就找根鞭子把这根东西抽肿。”

卓锦听见了,脑子却没反应过来,他额头抵着张泽胸膛,那只手有条不紊地揉捏鼓胀的囊袋,性器顶端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液体,被张泽刮干净,均匀地涂抹在腿缝间。

卓锦打了个战栗,他难耐地揪住张泽的睡衣,所有的挣扎和扭动都像是在撒娇求欢。

这一切冲击他的底线,明明从前他可以尖叫着把张泽赶走,现在却像攀附在树上的菟丝花,摇摇欲坠地被快感俘获。

当小叔的人还不以为然,他的手指碾压过性器顶端紧闭的小口,低头轻吻卓锦的眉眼:“怕什么?我检查一下……攒了这小半个月,射完要几次?”

就在这刹那间卓锦几乎是弹跳起来,带着哭腔地喘了一声,下意识就要夹紧双腿,立刻就被张泽不容置喙地用膝盖分开了腿。

卓锦被他的手指磋磨了终于淅淅沥沥射出来,射到一半的时候又被张泽用手指堵回去,任由卓锦怎么哭都没用。

张泽就这样欣赏着小玫瑰花意乱情迷的样子。他的高潮显然有些不得其意,在仓储间竟然小幅度痉挛了一下,张泽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背,顺着后背的脊椎骨抚摸下来,就像是在抚慰一只发情的猫。他耐心地等待卓锦缓和下来,才慢条斯理地开始第二轮:“这么稠,看来确实很听话。”

“舒服吗?射一次不够吧,我们家阿锦是不是青春期了?腿张大点……再射一次?”

“呜呜呜……哈……我不……”

卓锦喉咙里压抑不住哭叫,他下巴扬起,枕在张泽臂弯里,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后穴却悄无声息地泛水,湿意从眼角流到心底。

可怜兮兮的肉棒眼看要疲软下去,又被男人一把撸起,握在掌心里随意把玩,肆意凌虐。眼看着的确是挤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才慢条斯理松开手。

“还有没有?”张泽没用润滑,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瓶玫瑰味的精油,从前卓锦腿疼不愿意走路的时候,理疗师会用这瓶精油为卓锦按摩小腿。

卓锦抓住张泽睡衣的手渐渐收紧,指尖用力到发白,喉结不住滚动:“……没、没有了呜呜嗯……”

“撒谎。”张泽微微露出点笑意来,好整以暇地亲一亲卓锦的唇角:“撒谎要挨罚,我看你这根东西精神得很,我帮你清一清库存,你该说谢谢。”

精油带着玫瑰的香气,最大地减少了手指与穴肉之间生涩的阻力,张泽只是揉了揉括约肌的褶皱,紧窄的甬道就变得滑腻起来,畅通无阻地容纳了手指。

张泽以极快的频率抽插起来,酸胀感很快就撑得下身发痛,随着手指的抽插,早已软塌下去的阴茎又红彤彤地站起来,尿道口火烧火燎,但痛感下一秒就被浪潮一样的快感冲刷殆尽。

“不、不啊啊啊啊!”卓锦哭叫起来,几乎要喘不过气,理智全无般:“停下来、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