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已经招架不住他这样浅尝辄止的折磨,他还保持着张泽手把手摆出来的姿势,大张着腿渴求更深的填充。
“……不、不行了呜呜呜嗯、不要这样、我不要……啊啊!”
“那想要什么?”张泽审视着他暴露在袅袅热气中的私处,从小腹到会阴再到臀缝,已经被大理石的洗漱台硌得磨出了一片诱人的红痕,张泽几乎能想象到如果用巴掌抽上去,卓锦会发出怎样叫人疯狂的哭叫。
但他今夜要扮演的不只是个dom,还是一个要教会小少爷如何理智表达内心的老师。他只能叹口气,把他拥在身下:“不准跑,乖乖的,想要什么?告诉我。”
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渴求终于交织在一起,镜子里缠绵交颈的两个人仿佛是一副绝美的油画,脑海里绷成一根弦的理智开始分崩离析,那些可笑的尊严和骨气垒起来的高墙摇摇欲坠,终于在情潮的冲撞下崩塌殆尽。
他想要,他就是想要。
卓锦用手背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要、要你进来……呜呜呜嗯、我想、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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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张泽轻轻笑起来,拎起卓锦无力的腿弯,俯下身,把他翻了个面,从后面狠狠地操了进去。
“嗯啊!呜呜啊!”粗长滚烫的性器一插到底,重重怼在了后穴内里的软肉上,卓锦再也撑不住这个姿势,他弓起腰反应激烈,抽搐着往上蹭,被张泽顺势一顶,握着卓锦要胯骨的手掌也不容置疑地往下按。
“呜哈啊、不嗯…呜、张泽、张泽!!”卓锦猛然顿住,战栗着收缩后穴,喉咙里发出猫一样的小声呜咽,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张泽的身上,张泽用手握住他干净娇嫩的阴茎,发育期少年的高潮总是绵长无序,没射完的精液一股一股顺着张泽的指缝往外挤,张泽擦都擦不干净,他便用拇指对着尿口碾压过去。阴茎充血通红,烂熟的小蘑菇一样焉下来,精液淅淅沥沥往下滴。
他失声地高潮,缓过来后哭叫着张泽的名字,张泽一记狠戾地重凿,语气却还是和熙的:“叫我什么?嗯?记吃不记打,又连名带姓了?”
“张泽小叔、嗯哈啊……先生、先生唔嗯……”性器沿着内里硬生生磨了一圈,数着敏感点一路碾压过去,早先的扩张杜绝了每一丝受伤的可能,张泽得以用自己去鞭笞卓锦后穴里不肯乖乖投降的嫩肉。
卓锦不知道dom竟然是这样的性子,操起来又快又狠,每一下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大理石台面上,镜子里的臀肉被撞得像水气球一样晃荡。
“叫声好听的来听听,”张泽笑起来,理智尚且清醒,在兜头泼下来的情欲中游刃有余地克制着力度。
镜子粘上水雾,几乎要看不清了,卓锦也不敢再看。他茫然地往前爬想要避开身后刑具一样的性器,脸几乎要贴上面前的镜子
亲眼看着自己被张泽这样抽丝剥茧地进入本就叫他羞耻,他一抽一抽地哭,眼泪全糊在镜子上,无意识地喊主人:“……哈啊……嗯、主人、主……不准再往里面了!嗯呜啊啊!”
这样子简直像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玫瑰花,还在温室里种着呢,激烈些的水柱一冲,越是颤抖越叫人想欺负。
张泽的确是个技法高超的主,牢记着他今夜的调教的目的,在少年摄人心魂的诱惑中仍旧不忘记巩固sub的规矩,铁了心要让卓锦形成肌肉记忆从今往后但凡想射,那就得乖乖喊人。
“乖乖的,把头抬起来,要不要主人亲亲?”张泽屈起手指刮掉他的眼泪,逗他:“叫得这么好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