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卓锦此刻虽然带着标志着sub身份的项圈,但气质看起来却实打实是个只会被伺候的主。dom们骨子里就好这口,能进圈子的人都热衷于驯服桀骜不羁的尤物,把他们从驯养变为家养。
卓锦被褚庭的眼神看得不耐烦,立刻就毫不畏惧地看了回去。深渊在旁边悠悠给小少爷解释:“sub们的规矩问好是相互行为,如果有sub向你的主人问好,那么作为回应,你也应该像他的主人致以同样的问好。”壹103796⑧⒉壹群,還有其他H蚊
卓锦站在沙发边,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他们坐姿并不端正拘谨,因此中间的间隔并不十分宽裕。卓锦从不勉强自己,他视线略带嫌弃地把褚庭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又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泽,那意思是‘我绝对不会像个狗一样去蹭这傻逼男的裤腿,你没看见他的皮鞋尖上还有灰吗!’
然而张泽没说话,似乎是想看卓锦的反应。
卓锦便微微偏头,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你到底叫褚庭还是褚离?人模狗样的时候叫褚离,当禽兽的时候就叫褚庭是吧?”
褚庭反而被他问笑了,他觉得卓小少爷确实有趣,张口就想打趣张泽。
卓锦:“我小时候见过你,你来我家和卓明川谈事。”
他语气清淡,整个人有一种矜贵且不好惹的气质,褚庭才发现张泽从前那句“娇贵的带刺小玫瑰花”不是玩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场内的dom并不把sub当回事,深海的sub每月损耗率高达百分之十六不是没有理由,卓锦虽然不见得把人命当回事,却讨厌极了这些dom的优越感,这种厌恶在褚离轻蔑且玩味儿地调笑自己的时候到达了巅峰。
卓锦眼神轻蔑:“褚家现在你说了算,也算有点本事,不过你兄弟阋墙内斗的那些手段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前几年我还听卓明川说你那几个玉石盘口能管点事,这几年又听说在加码军火,想洗白上岸啊?”
他语气很轻,声音不大,场内灯光晦暗,没有外人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故意不去看张泽警告的眼神,带着嘲意:“我名下的信托基金里有SCT百分之二的原始股份,而你那个愚蠢的大哥恰好比你少那么百分之二,真是一个……非常奇妙的数字。”
张泽仰靠在沙发背上,慵懒地翘起二郎腿:“阿锦,不许没礼貌。”
卓锦和他对视半晌,屁股隐约发痛,张泽在他心里余威尚存,他终于决定放褚离一马:“现在,把你张开的腿合起来,滚过去,我要坐在这里。”
nail已经是冷汗连连,他不敢说话生怕自己遭受褚庭的怒火,然而褚庭只是哈哈大笑,似乎是真觉有趣,他托起下巴问张泽:“张少确实不得了,怪不得连明川都是个弟控哈哈哈!这么个小少爷,你也不嫌扎嘴?”
张泽往旁边挪了挪,伸长手臂放在沙发背上,招呼卓锦:“过来,坐这里。”
卓锦本来也只想挨着他坐,他心满意足,跨过地上跪匍着的nail,靠进了张泽怀里,理直气壮地命令:“我要喝可乐,给我点一杯。”
“不行,”张泽毫不留情拒绝:“不能喝碳酸饮料,纯牛奶和热可可选一样。”
卓锦不干,刚要反抗,就见张泽带着威胁意味地卷起了牵引绳。
卓锦委曲求全:“那我要甜的。”
张泽于是偏头吩咐吧台做一杯热可可,调酒师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着人送来。卓锦便端着那杯热可可缩在张泽臂弯里,一边看着台上的表演,一边竖起耳朵听dom谈话。
左不过是生意场上的往来,或家族权力的更替。中途nail喘息起来,褚庭面不改色把人的腰踩下去,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台上的表演似乎已经进入尾声,今天没有什么淫靡的场面,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