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无意识地抽搐,精液回流,一瞬间脑子空白一片,即便张泽没有允许他射精,但快感还是电击一样地淹没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磨湿了张泽的裤子,只知道加紧了张泽的手,一阵阵打着寒颤,哭得要背过气一样断断续续地喊主人。
“嗯啊……呜呜呜呜、嗯、主人……哈啊……”
然而等他恢复意识,又只是缩在张泽怀里,任凭怎么哄都不开口再喊了。
张泽只好亲昵地吻他的侧脸,他的泪水冰凉,脸蛋却绯红滚烫。
卓锦把脸埋进张泽肩窝,只露出个后脑勺:“你、你怎么这样!我再也……嗯哈……嗯、嗯啊……”
他还在高超的余韵中,病态地打着寒颤,腿心连着后穴都在无意识的收缩。
张泽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打着拍子陪他过渡。
卓锦抽抽搭搭:“我、我晚上要出去玩,你不许……不许叫人跟着我。”
张泽没说准不准:“跟谁去?”
“……班上的同学……”卓锦还带着哭音,“刘炼说半山公馆后面有个俱乐部,可以兜风。”
张泽记起来半山公馆后面确实有个俱乐部,有上千亩非常漂亮的果岭,顺着盘山公路上去,还有个马场,年轻一辈的小孩似乎很喜欢去那儿骑马,张泽十几岁的时候,也在那儿养了匹黑色的纯血马,是竞赛的好手。
张泽还记得卓锦小时候也有匹温顺的波兰特雷可纳马,温血马里最好的杂交品种,从前卓锦他哥卓明川。谈笑的时候还说过这件事。说他家里的弟弟生得漂亮,哭起来也漂亮。
“小锦非要拿着胡萝卜喂马,他那匹小马又偏生只吃草料,阿锦以为小马不喜欢他,哭得哟那叫一个泪汪汪,我低三下四跪在地上哄了大半天,出门前小锦眼睛还肿着。要不是这小祖宗哭累了睡着了,我今天家门都不敢出。”
张泽和几个好友打趣他,说他有了弟弟忘了朋友,不仗义。
卓明川长长叹口气:“小锦前几个月上了两节马术课,屁股还磨破了,我说叫佣人给他涂点油,他又嫌腻。三月初开春,俱乐部门口种了一排鸢尾,小锦温着哮喘又犯了,鼻炎还严重,堵着说话都困难。我就叫人把花都拔了换冬青树。这头还没完那头又来了,中午日头一大,他脖子到肩膀这一片就开始通红脱皮,防晒霜不顶用啊!小男孩都这么娇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