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着他来。
“啪!”
竹条抽在臀肉上,外科医生的手法精准又老练,雪白的臀肉吃痛地颤抖,
可怕的是今天的责罚目的是拷问,不仅不计数,还要打到自己吐露干净为止,卓锦努力收缩后穴,难受地瑟缩着,泪珠不要钱地往下掉,痛叫一声,哭喊,“野种!”
张泽按住他,不许他乱动,竹条精准地咬上勃起的阴茎,把他抽得腰肢猛然弓起:“呜啊,呜呜呜呜!!”1103796⑧二1群,还有其他H闻
“很不错啊,这才上了几天学,学得很快嘛。”张泽安抚地揉揉他高肿的臀肉,却只激起更灼热的刺痛:“还有呢?还学了什么词?”
第一个词脱口而出后,再老实交代似乎没有那么难,卓锦哭红了脸,努力回过头去要看自己痛得麻木的屁股,惊疑地想确认是否还完好无虞。
doctor不愧是doctor,哪怕是下手又黑又恨,白皙的皮肉也只见红肿不见伤口。卓锦泪水糊了眼,泪眼朦胧地就要爬起来。
打孩子讲究一鼓作气,如果这次不打到怕,那下一次他那叛逆又顽劣程度就会变本加厉,张泽深知卓锦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哪怕是他如今哭红了眼,也绝没有一丝一毫准备饶过他的打算。
但责罚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施暴,张泽预备着下一鞭,竹条蓄势待发,他稍微等了等,等上一鞭的麻木过去、痛楚浮现之后,才抬起了手腕。
“嘶啊!”卓锦猛然哭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别、我已经坦白了呜呜呜呜呜!嗯啊……”
他根本受不住严厉的苛责,臀肉抖得不像话,纯棉的白色内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淫水。
他嗯嗯呜呜地哭叫,绞紧了双腿试图藏起腿根脆弱的阴茎,乳尖在沙发上蹭得比小石子还要硬。穴肉在布料的遮挡下悄然外翻,痛楚和情欲一起到来,几乎是要有了射精的意思。
张泽双膝分开紧闭的双腿,不轻不重扇了他囊袋一巴掌,卓锦呜咽一声,阴茎吃痛地软了下去:“没用的东西,还敢硬?要是未经允许射精,我保证你这三个月内连尿都尿不出来。”
卓锦果然被吓到,连疼痛都顾不上就连连摇头,只是心里实在委屈,长睫一抖,黄豆一样大的眼泪就啪嗒掉来下,顺着下颚落进锁骨窝里:“你总是打我……呜呜、我、屁股痛……呜哇!!!”
“哭?哭算耍赖哦。”张泽屈起手指,用指关节草草擦干他的眼泪,怜爱地摩挲两下:“还有呢?还学了什么脏话?要是你准备我问一遍才答一句,那你今晚可有得哭。”
卓锦被他松开了束缚抱起来,屁股不敢受力,被张泽的手掌拖着,断断续续呜咽着:“……操你妈、唔啊……!”
也不知是在骂张泽还是在回答问题。
张泽手掌用力,揉了揉掌心温软得像水一样的臀肉,似乎没有太生气,“这句挺经典。”
卓锦实在没力气,惨兮兮地小口喘息,泪淋淋地歪在他怀里偷偷用余光观察张泽脸色,确定自己不会因为坦白而被加罚,这才敢如实招来。
张泽的手掌包住他的整个腿心,不知道是在安抚还是打算随时发难,卓锦不敢抗拒:“……呜呜、还有、还有贱货、他们这样骂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嗯啊啊啊!”
张泽捏住了他的囊袋,卓锦记得他不许射的恐吓,白着脸扭了扭,顾不上害怕,挣扎着想要抬高屁股。但那只手如影随形,揉捏着囊袋就不肯放手,心说这小屁孩终于愿意分享一点校园生活,于是不动声色地享受着掌心温软的触感:“看来不是我们卓小少爷没有礼貌,是被这群坏学生带坏了。”
卓锦心里委屈更甚,甚至某一刻生出‘我本来就很有礼貌,是你非要让我去上学我才学坏,明明被打的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