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又酸又胀,指腹揉过前列腺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闷哼了声。
我表哥侧过头来看我,那双眼睛在薄薄月色里显得特好看,他停了动作,好像有点无措:“弄疼了吗?”“没有,”好吧,我还是很想哭,朝他摇摇头说,“谢谢你,哥哥……”我表哥对扩张这件事情很陌生,摸索得也很生疏,但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就算他现在拿出刀子插进我心窝里,我也死得心甘情愿。
扩张其实不算舒服事儿,至少我自己做的时候总是敷衍潦草。
我表哥对我做这档子事,我却舒服得没了骨头,脸烫得厉害,像泡在了沸腾桃子酒里,胡乱地哼哼,求着他进来。
手指抽了出来,龟头抵着穴口慢慢顶了进去,我颤抖着抱着腿,说不出话来,也几乎都不敢低下头去看腿间,觉得淫荡,觉得羞耻,只是大口呼吸着,在逐渐加重的顶撞中叫。
时间在这一晚上是无效的。
我不记得我高潮了几回,也不记得我到底呻吟的声音大不大,身体被撞得晃荡,阴囊拍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意识也撞得稀碎。
浑身都出了热汗,我急促地喘息着,着迷地看着我表哥。
卧室没套子,我表哥自然也没戴套,要抽出来射精的时候,我哆嗦着求他:“射到里面,行吗?”我喜欢我表哥的一切,也企图留住一切,因此也顾不上脚还受着伤,固执地抱住他,夹紧了艰难地套弄。
我表哥按着我的腰,重重地撞了几下,如我所愿,把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到了我屁股里。
很饱胀的感觉,我下意识地去摸我肚子,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
我表哥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忽然说:“你都知道了吧。”
我迷茫地看着他,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我二月份就要准备走了,”他说,“你知道了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觉得我好像听不懂几个字,头脑在放空,只是无力地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月份准备,三月份走,大概三个月的时间,”我表哥把我从床上捞着抱起来,腿一放松,我就捂住了耳朵,他又把我的手拿了下来,不容我躲闪,说,“方行意,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走了。”
我表哥说得很慢,我怔怔地看着他,好像丢了魂,失了命,说不出话来,他好像叹了口气,伸手揩了揩我眼角,说:“怎么又哭了?”“为什么要走?”我问他,“不能不走吗……”“学校已经定下来了。”
“……为什么要现在走啊?”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我哽咽着问他:“为什么一定要现在,晚一点不行吗?你好、好不容易有那么一点喜欢我了,为什么就要走了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得到了他的亲吻,得到了他的目光和言语,甚至得到了一点点的喜欢,我自私、得寸进尺地想要更多的时候,我表哥却要走了如果知道是这个代价,那我可以不要那一切,也不要他喜欢我,我只想遥遥看他一眼而已。
他说:“学校定的,我没有办法。”
房间里的热度仍存,浑浊而黏稠地包裹着我们,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红着眼睛抓住了他的手,说:“那我等着你,你三个月之后再回来找我……行吗?”我表哥没有说话,沉默的时长几乎要把我压垮,过了半晌,他看向我的眼睛,说:“三个月听着很短,其实时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