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出去的话却是那么无力。
不管他到底怎么想的,这确实伤害到了她。
“不是的?”温念初轻声重复,“那是什么?是觉得我足够坚强,所以活该被牺牲?还是认定我永远会像条狗一样,只要你招招手,就会摇着尾巴原谅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陆行简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想辩解,却发现所有言语都苍白得可笑。
是啊,他凭什么认为她会原谅?就凭这些愧疚吗?恐怕这些愧疚在她看来,他都是在演戏吧。
“陆行简,三年前你送我进监狱那天我就决定好了,永不原谅。”她轻笑,“可我还是想看看,你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警局的探照灯再次扫过,照亮陆行简血色尽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