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逃就是半年,现在这一回是他第一次打电话过来。
但洛繁星已经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了。
洛西洲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恢复成什么都发生之前的模样,关切的问:“怎么会感冒了,管家没照顾好你?”
“就……睡着时忘记盖肚子了。”洛繁星支支吾吾的扯谎,他从家里强行搬出家里和许钟郁同居再到后面的事情,他都没让管家告诉哥哥。
感受到了弟弟疏离,洛西洲压下了心底的苦涩,可能是在叼着着烟说话吧,他声音有些模糊。
“洛洛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他刚开这个口,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再次沉默住了。
洛繁星的视线扫过房间桌面上摆放的相册,那张合影是他五岁那年生日拍的,作为私生子刚被接回洛家的他人微言轻,除了死去的母亲没有谁记得他出生的日子。
那一天的他就和平时一样下楼吃饭,再对风流成性的父亲问好,然后获得一个不疼不痒的摸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就算眼神再期翼,也是注定被人遗忘的。
可偏偏他在那天收获了来自哥哥的礼物,以及一句“生日快乐”。
少年的洛西洲是温柔的,会教他拉小提琴,会和他看图画书,会告诉他不认识的字怎么读。即使后来的他在掀起腥风血雨又岿然不动的坐上了洛家那个位置后,洛繁星依旧不会对他感到畏惧。
他和别的兄弟姐妹都不一样,他是哥哥最喜欢的小星星。
洛繁星看着照片里哥哥那张年少的脸,一想到自己和他断联的半年,鼻头忍不住一酸,委屈和思念都化为声声的哽咽:“哥哥,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半年前,洛繁星从助理手中扶过醉得不省人事的哥哥,几乎是费了吃奶的劲才将脱去了满是酒气的西装。把人放进了浴缸里,在用湿热毛巾给哥哥洗脸的时候,他有那么一霎的清醒。
洛西洲睁开着乌黑的眼睛,一向凌厉的目光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很快松懈了下来,他一把拽过洛繁星将他拉进浴缸里,抱住挣扎的他的借着酒劲闭上了眼睛。
怀里柔软的身体唤醒了他作为男性的劣根,大手不安分的游走抚摸着,在揉到下面嫩生生的小穴时,洛繁星扑腾着水花喊他“哥哥”试图唤醒他,洛西洲模糊的应了一声,本应该就此停止的。
可终归是酒精侵蚀了他的理智,又抱着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情绪,明知道怀里抱着的人是他的亲生弟弟,可胯下的孽根还是不可抑制的挺立起来……
臣服于欲望是快乐的,那种失控到什么都不用去顾忌的沦陷。
洛西洲遵循着本能的去禁锢住要爬出浴缸的弟弟,灼热的唇堵住了他呼喊的声音,手掌从开始的温柔到后面的从充满侵犯性,他脱落下文雅的表面,几乎蛮横的撕裂湿透的衣服扔到一边。
他从小就告诫过弟弟,拥有和常人不同的身体并不是一件值得自卑的事情,但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他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弟弟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允许他的过多的接触外人。
而他却亲手将自己保护过度的弟弟给摧毁,手指钻进娇嫩的女穴揉捏一番,令洛繁星青涩的身体因受不住这样过的挑逗而晃动,在水里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水花,好不容易逃离出他令人窒息的吻。
“哥哥……唔……”
洛西洲掐着他的下巴再度的吻了上去,吞咽下他因为慌张和害怕的呜咽声,在同探寻进去细小的洞口之后,摸出了一手和水流不用的黏腻淫液,粗长肉棒挤进腿心蹂躏摩擦一番后,挺身进入了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私处。
“呃啊……”洛繁星仅仅含入一小截龟头,被下体就要被撑得要裂开了似的,可又在哥哥的深吻下失了神,舌头都被吸吮过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