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轻轻揉起来:“你可还记得是兄长为你揉大的?”
苏悠抓住兄长的手:“别这样。”
他起身,看着床边的两块红盖头,声音依旧温和:“不喜欢这样?也好,你知道,你的要求兄长一向会满足。”
他脱掉鞋爬上床,将两块红盖头捡在手里。
看着兄长越来越近,苏悠摇头,双手推他胸膛:“兄长,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反手抓住她两只手,用一块红盖头,慢慢系在她手腕上。
苏悠挣扎,可她哪里是兄长的对手,手被栓在一起,她没有了拒绝的工具。
她剧烈反抗,可眼也被兄长盖上了。
他将幼妹的手绑在床头,坐在她乱蹬的双腿上,身下俯下:“娘子,洞房花烛夜,莫要浪费良辰美景……”
第24章洞房花烛夜(h)
一层一层剥开幼妹红色嫁衣,露出鸳鸯戏水肚兜。
他指着图案:“你看,这两只鸳鸯就是你我,互相低头才能完满。”
他的手伸到她后颈上,微微拖起幼妹的头,轻柔吻她的唇。
他探出舌尖,想要深入进去。
苏悠紧闭唇瓣,不给他机会。
苏桉也不强迫她,嘴唇流转着向下,一下一下轻啄,温热的呼吸洒在颈脖上:“兄长先低头好不好,这些时日,我很想你。”
苏悠鼻尖一酸,她何尝不想他,但她终究只是沉默不应。
解开她的肚兜,嫩白硕大的酥胸跳出,他呼吸一窒。
一手攀上一只软肉温柔揉捏,一只被他轻吻含入。
舔舐、轻咬、吮吸。
新婚之夜,夫君不知所踪,她却躺在兄长身下。
开口已有哭音:“兄长,你走吧。”
他再也维持不住这和谐的表面,千方百计才将她娶来,新婚之夜她却一再拒绝。
粗爆地撕开二人亵裤,他将阳具抵在她干燥的穴口。
这干燥更让他愤怒,这么久她竟然毫无水泽。
她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是吗?
他蛮横地挤进去,没有水液润滑,二人具是痛苦。
苏桉被幼妹穴口的紧致干燥箍得青筋暴起。
苏悠被兄长的阳具挤得刺痛,身子更加紧绷。
二人都不好过。
好不容易挤入一个头,苏悠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痛得直抽气。
他咬着牙关,慢慢将阳具塞入她干燥的穴内。
苏悠眼泪涌出,被红盖头吸收:“兄长……痛……”
阳具已填满她一半:“痛才能让你清醒,你好好感受感受,在你身上的是谁!”
明明可以挑逗起她的情欲,他却已无甚耐心。
身下女子百般不愿,心痛到窒息。
她这无心之人,轻而易举将他们往日种种轻描淡写。
她怎么可以,他不允许!
他用力推到花心,二人痛到冷汗直冒。
苏悠张开嘴,全身哆嗦,连声音都发不出。
她竟然又被亲生兄长入了身子。
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将红盖头染湿。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僵硬地抚摸幼妹后背。
明明是想惩罚她,她哭了,他却更加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与她相贴,靠在她耳边:“苏悠,你让兄长如何是好?兄长不能没有你,你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喜欢兄长。”
心里的痛盖过身体的痛,她哽咽:“兄长,可我们是兄妹,我们这是不伦,为世间所不容。”
“别怕,一切有兄长,都是兄长的错,如果有报应就让兄长来承担。”
廖娉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