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在她手中跳动两下,他带着她翻身坐在他腿上,自己将亵裤褪下一些,阳具瞬间跳出,直直挺立在他腿间。
苏悠哪里认真见过他的物什,当即害羞地捂住眼睛。
腿带着她向上抬了两下,催促道:“苏悠,你摸摸它。”
她闭着眼,双手往他身下摸索。
滑过他的腹间,一路向下,碰到方才的手感,绕过水袋,她开始为他上下套弄。
掌中之物粗硬中带着弹性,她爬到它的顶端,两根拇指环绕磋磨。
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她吓得睁开眼:“兄……兄长?”
他已经坐起身子,神色晦暗不明,眼中血丝都显现出来。
“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他将她抱拢,下巴嵌进她的圆肩,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抚摸。
阳具一下一下蹭开她的肉唇,在她小核上滑动:“没有,是你让兄长太舒服了。”
手到之处点起火苗,棍磨之处擦出烽烟。
身下水液越发多,流在兄长腿上,她几乎在这滑腻之中坐不稳。
小核快感越多,小穴深处越痒。
她处于一种煎熬之中,既不舍兄长脱离现今所在,又不想穴内空无一物。
但她不敢宣之于口,今日没有春药加持,理智尚在,但几乎要被他磨灭。
她发出难耐的哭泣,声音细小,微不可闻,可他就在她身边,与她对向而坐,肌肤相贴,怎会听不见她如猫挠心的渴求。
他亦是想要狠狠进入,可他希望她自己说出来。
身下水泽声愈发缓慢。
她眼里噙着泪,鼻音尚浅,听起来可怜兮兮:“兄长……”
“想要什么和兄长说。”
她面红耳赤,却耐不住他已经停下,叫她寂寞无处可解:“兄长,我要你。”
身下涨得几乎爆炸:“好。”
他掌着幼妹腰肢将她提起,看着她的穴口抵在他水润湿滑的圆柱。
兄长将她慢慢放下,蘑菇卡进去了,好涨。
她忍不住看向身下,兄长的物什滚圆粗壮,青筋爆起,在他涨红的肤色中显得狰狞。
它一点点消失在她穴口,被她纳入,越来越短,而穴中越来越满。
满足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
抵到了,圆柱顶端在她花心挤压,她看着兄长裸露在外的棍身依旧留了三分之一。
憋着的一口气被她缓缓吐出,又吸进,胸膛起伏,似是努力着想和兄长胸膛贴切。
她抬头看着兄长眼眸,他亦抬头看她。
“兄长,剩下的又当如何?”
他被她问得差点爆血而亡,急忙抬着她的身躯上下抽动十几下,他觉得好了些。
苏悠被他入得爽快,冷不防他停下,听到他的回答:“留白是一种美德。”
她不甚明白,被他压在身下。
她腰上一松,方才觉着刚刚自己腰间一直用着力。
他扣着她的酸腰里里外外进出起来。
粗大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花心,将她顶得上下摇晃。
他不由得看向身下留白,将阳具试探着向里钻。
苏悠累积的快感又被他打断,兄长正在向里挤,将她挤得又酸又痛。
比静和给她的橘子酸,比苏思推倒的膝盖疼。
她皱着眉,热汗变冷:“兄长,疼……”
他已挤开一个缝隙,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向外撤出。
他眉眼担心,语气自责:“抱歉,兄长弄疼你了。”
他一退后痛感就消失,徒留酸软与痒意。
“兄长,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