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妹真的太紧了。
他艰难挤进,她居然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
他停在她花心处,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在他安抚下,她终于一点一点松开。
他迫不及待用力抽插起来,才十几下她就又受不住箍紧他。
他叹了口气,只好缓下动作,轻轻插弄幼妹。
穴中涨得厉害,却被兄长的温柔对待磨得舒适,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觉得她叫到了他的心坎:“苏悠,叫出来。”
她摇摇头,身下被他顶在水里慢慢前后移动:“兄长,你还未讲完。”
他目光深远,插弄着幼妹,记忆回到幼时:“那时为兄恰好八岁,父亲出事时我还在学堂念书。我回到家中,母亲房里端出一盆盆血水,那胎怀的是你。”
兄长那时该有多无助,父亲去世,母亲生死难捕。
她的手在他后背滑动以示安慰。
“其余各房皆来争夺家产,其实那时家中只是略有薄资,却叫我们看清了人心的险恶。我们搬离水乡,来到京城。我便是从那时开始奋读,十四岁便掌了家业,发展到如今京城首富。”
她有些心疼,没想到风光霁月的兄长背后竟是这般劳累。
她抱紧他:“兄长,你辛苦了。”
他心里一热,世人见他堆金积玉,家人当他中流砥柱。
只有她对他说,你辛苦了。
他的幼妹值得他这般疼爱。
身下用力,他出入得快了起来,水池一圈圈荡开,掀起肚兜的惊涛骇浪。
苏悠被兄长按着腰身,一下一下推向他,又被他一次次推开。
快感如同水浪一样一圈圈向她聚拢,掀起她身下的惊涛骇浪。
兄长磨得她极爽快,内里热成一片,她喜欢和兄长做这事。
脑中巨浪拍来,她被兄长插上了高潮。
她失神的看着兄长的眉眼,他的眸子温润,眼尾通红,此刻竟比源舟神医更加好看。
她情不自禁靠向他,亲了亲他浓密的眼睫:“兄长,你很好看。”
他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却不由自主勾起嘴角,连眼里都藏着星星。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愉快极了,比起平日的低沉显得清越:“苏悠,你亦是。”
他将她抵在水池墙上,本想狠狠欺负她,可念到她昨晚才破身,他只快速抽插了几百下就射入她体内。
苏悠又被兄长的抽插和注射弄得神魂颠倒。
迷糊间,她听到他问她:“你可想知道为何家中如此对你?”
想,她当然想。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们却对她避如蛇蝎,折辱打骂。
她急急回神:“兄长,快告诉我。”
第8章缘由
苏悠躺在床上,背靠着兄长。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揉着她的乳肉。
乳肉在他手里变化莫测,身体似乎都被他磨热,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父亲遇难的消息传来,母亲受不住打击动了胎气,因为是早产,生你时十分困难,几乎要了母亲半条命。母亲与祖母便以为是你不祥,你知道克亲吗?”
苏悠点点头。
他叹了一口气:“世人迷信,她们以为你克亲,将父亲的不幸与母亲的难产都归结于你。”
苏悠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惹人厌恶,她心里难受得紧,眼里热意上涌。
忽的兄长手上停下,从身后亲了亲她的发间:“苏悠,你没错。”
兄长这话给了她安慰,她又委屈又感动,闭着声在他怀里抽噎。
他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手一下一下轻抚她后脑发丝,温柔亲吻她的泪珠,心里怜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