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怎么去看季盼冬的脸,像是一个施暴者,没有一点点的怜悯和心软,明明没多会儿前还耐心地哄着人叫宝宝,现在却只是像野兽一般发泄自己的性欲,尖锐的犬齿在季盼冬纤细的脖颈处寻找最脆弱最适合被标记的地方,张开嘴,伸着舌头,舔了两下,然后用力咬下。
那一瞬间,血液的味道溢满了季盼冬的鼻腔,痛到麻木,他的身体都不再颤抖,浑身绵软地瘫在床上,顾明风压着他,替他舔掉流出的血液,喃喃着:“标记不了......你流血了。”
语气像是一只茫然不知所措的动物,季盼冬埋在他怀里微弱地喘气,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就没软下去过,很酸,尤其是肚子,阴茎的龟头可能进入了一点生殖腔,顶得他胀得慌,娇嫩的腔体裹着Alpha的性器,像是留恋跟挽留,不让他离开。
“顾明风......”季盼冬勾着他的脖子,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不咬了。”
他是beta啊,怎么可能被标记,就算被顾明风把脖子咬断,都是不可能的。
“你听话好不好?”季盼冬忍着脖子被咬的疼,缩着肩膀,抱住顾明风的头,让他跟自己贴着脸,主动地亲吻他的鼻子,像平常哄季念那样,“乖乖的,别闹我。”
他张开腿,没什么力气地夹着顾明风的腰,又亲了他的唇,用气声说:“怎么弄都行,别咬了。”
再咬下去,他可能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可能还会发烧。
他不想发烧,生病很难受,他不要生病。
顾明风垂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似乎动了几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季盼冬的话听进去,环着季盼冬腰间的手一直没松,却也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顾明风?嗯”
季盼冬被突然的抽插搞得拉长了呻吟,体内的性器不急不缓地操他,没有刚开始那么用力,更没有粗暴,反而多了点体贴跟温柔,他不自觉地看向身上的顾明风,“你......”
“不是说随我怎么弄吗?”顾明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被撑平的穴口处流出湿哒哒的白浊液体,他把季盼冬翻过去,侧着身子从后面干他,挺翘的臀肉摩擦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小腹,细长的小腿在他手臂里来回地摇晃。
那对因为喂奶而鼓起的双乳,通红的乳尖,还没有怎么舔就已经红肿不堪了。
“啊......”顾明风的舌头舔舐刚刚被他咬破的伤口,一只手抬高他的腿,一只手从腋下伸过去掐他的乳,并不用力,很舒服的揉捏,似乎在安抚他放松。
“还疼吗?”
顾明风好像恢复了理智,季盼冬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他大半张脸都埋在雪白柔软的枕头里,摇着头难耐低吟:“啊......不疼的......你刚刚,吓到我了......”
“对不起。”顾明风凑过身子,放下他的腿,让他趴在床上,压着他的后背,后入他,“对不起宝宝。”
“没关系。”
顾明风呼吸声沉重,脑子里零零碎碎地闪过几个片段,心跳异常,有种窒息得空缺感,季盼冬的脖颈就在他底下,他忍着想要张开嘴撕咬的强烈欲望,捏过季盼冬的下巴,红着眼睛,像是恳求,“说你喜欢我。”
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满得快要爆棚了,俩人密不可分的地方传来激烈交合的淋漓水声,在圆润的龟头一次次擦过窄小的生殖腔口,顾明风一遍遍地跟季盼冬说话。
“季盼冬,你还没说,你喜欢我。”
“你说吧,说你喜欢。”
季盼冬揪着床单,双手握成拳,指尖被他攥得发白,生殖腔里的异物感很重,他感觉顾明风已经进入到他的生殖腔里了,他根本听不清顾明风说的话,也或许他听清了,但他不想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