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世子爷,都对她的死亡置之不提。

想到这里,天枢的眼里带上了杀意,他手上的剑被举了起来,寒光乍现。

“他们不是山匪,是之前冀州的守将。”裴忌掏出软剑一道剑光扫了过去,却并没有对着人,却是对着奔跑的马匹。

“哎哟哟!哎哟哟!你们敢打老子,我大哥一定不会放了你们。”马被剑光惊吓,马蹄抬起,马背上的人摔了一地。

“大哥,你没事吧?”身后的人也都下了马,急忙地跑过去观察他的情况。

“你大哥是谁啊?”宁浅眨巴着眼睛看着正抱着腿哀嚎的男子问。

那大汉听见宁浅的话也不由得一惊,抬起头看向马上的女子,虽然宁浅刚从墓里出来,也没有洗漱收拾,但是那一身气度,光华照人,大汉傻了眼了。

“我大哥如今是冀州城的城主!小娘子,你若是跟了老子,老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还有你们,通通都有官做。”那大汉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随意地在腰间拍了几下,就色眯眯地靠近宁浅的马。

宁浅挑眉笑了一下,“好啊,那你能不能说说,这冀州城如今是什么情况呀?上次小女子过来,这冀州城主好像还姓纪呢。”

那大汉被宁浅迷得脑壳发晕,他道,“小娘子是外地来的吧,想来也是不知道这最近发生的大事,不如小娘子随我一道去前面茶亭坐坐,哥哥我好好跟你讲讲。”

裴忌眼神冷了下来,他脚背在马上轻轻踢了几下,马儿瞬间就挤进了那大汉与宁浅中间。

大汉不满的看着裴忌,还想要动手,宁浅又道,“这是我哥哥,他是担心我。”

“哦,原来是大舅兄啊,好说好说。”大汉听见宁浅的解释又笑了起来

宁浅抬了抬下巴,示意大汉过来牵马,大汉心里不乐意,但是看到宁浅道模样,心想,这娘们估计是哪个有钱人家娇养着的,牵马就牵马。

几个人很快就到了前面的茶亭,宁浅翻身下马,跟着大汉就坐在了椅子之上,茶寮的老板战战兢兢的过来送茶与吃食。

原本那掌柜的看见宁浅还想要提醒几句,但是大汉猛地一拍桌子,掌柜的又支支吾吾的含糊过去。

“这茶也喝了,不知好汉可否跟小女子讲讲这冀州城发生了何事?”宁浅笑眯眯的开口。

“我大哥,带着我们兄弟杀了守城官,夺了武器,攻进了冀州城,如今冀州城是我大哥做主。”大汉拍了拍胸脯一脸的得意。

“你莫不是在骗我吧,冀州城是仅次于京城的大城,城中守卫上万,更是有着精兵把守,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你大哥攻破?”宁浅怀疑地开口。

“你别不信,我跟你说,是因为冀州城来了一个大官,据说是皇帝的孙子,他听说我大哥攻城,带着精兵和大部分守卫跑了。”

“跑去哪里了?”说话的裴忌,她声音冷淡,带着杀意。

大汉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仰了半步,但又稳住道,“朝着北边去了,我大哥派人去追了。”

“那你大哥不怕吗?他带了那么多守卫。”宁浅好奇起来。

“那些个侍卫都是酒囊饭袋,我大哥自然不惧!”大汉骄傲地抬头

“那你们为什么要攻进冀州城呀?”宁浅故作天真的问。

“冀州水患,我们也不过是讨口饭吃。”大汉有些含糊起来,他虽然好色,但是并不傻。

“你们根本不是冀州百姓,你们到底是谁?”裴忌冷声询问。

大汉脸色也变了,他拍了一下桌子,就示意身边的属下们上前,“来啊,给老子把这些个男的通通杀了,小娘子留下。”

天枢等人也站了起来,但是却感觉一阵子眩晕,便忍不住用手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