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整晚都?”
他边吃边点了点头。
我原以为他能睡上至少几个小时,现在想来,以他半日里表现出的敏感程度,彻夜无眠也不是稀奇的发展。我盘算着午休时找朱利安开些安眠药,回过神来,乌鸦已经吃完了早餐,正望着我,像在等下一步指令。
与他平淡的态度一比,我似乎很有些反应过度,专业性欠佳。
“走吧。”
我说,在心里提醒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次失眠而已。
带着乌鸦回到调教室,我示意他脱净衣服、分腿坐到椅子上,开始常规检查。他脱下来的内裤中央洇着一大片深色的水迹,股间也湿淋淋的,穴口是富有光泽的鲜红色。我抚摸两下他的大腿根部,握住拉珠,尝试着往外抽。
“……”
乌鸦反应并不大,他早上吃的药里有一款丽塔推荐的小剂量镇静,看样子已经起效了。这就好,这样一来就不至于像昨天那样,一点柔和的刺激都难以承受了。
抽出最后一枚珠子时,乌鸦的后穴涌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阴茎也跟着轻轻颤动。我继续抚摸他的大腿:“乖孩子。”接着握住他的阴茎,继续撤出尿道内部的硅胶棒。
“哈……”
这次他反应明显了些,双手握住多功能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喘息声。我尽可能慢地动作,全数拔出的刹那,他双腿痉挛起来,像是射精的前兆,最后只是从马眼里渗出少得可怜的清液,恐怕存货都被榨净了。尿道口被硅胶棒插了一整晚,通红发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但这才是开始,一会儿它就得吃更粗的家伙了。
我揉了揉那里,转向上方,把乳夹从乌鸦的胸口卸下来。两枚乳头都被夹得肿了一圈,我拨动了下,乌鸦双肩颤动,脸上出现了我熟悉的痛苦神色,阴茎则直直地挺了起来。
“你看,你喜欢这个。”我轻声说着,一边拧动他的乳头,一边套弄他高昂的阴茎。
乌鸦慢慢抓紧了椅子扶手,又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哼声。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在高潮的前一刻停手,令他的身体保持在最佳兴奋状态,随后拿起活动台上的药水与注射器,准备进行今天的注射。
“……”
针头抵到双腿间时,我注意到乌鸦似乎隐隐有些发抖。他的眼睛黑得死寂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我没来由地认定他有点不安。
“你昨晚高潮了多少次?”
我突然发问,同一时间把针头插了进去,推入药液。乌鸦果真被分散了注意力,抽出针头时,他脸上还是一副回忆的神情。我抽入第二瓶药水。
“我……”
“一次?两次?”乌鸦刚开口我就打断了他,“一定不止。”我揉了揉他的阴茎顶端,在那里进行第二次注射,“喜欢前列腺高潮的感觉吗?和射精比起来,哪个更好?”
我尽可能用问题干扰他,不过药水的刺激性不可避免,乌鸦身上还是渗出了一层汗水。结束乳头注射后,他慢慢调整呼吸,而我拉过活动台,一项项再次检查道具。等药水差不多生效了,我拿起真空吸乳器,按到他的一侧胸口。
“这能加强你的乳头的敏感度,”我旋转手柄,一点点抽出空气,同时讲解着,“你会更容易从这里获取快感。”
乌鸦皱着眉头,没有回话。我在另一侧也罩上吸乳器,望着他在透明外壁里被吸得膨胀起来的乳晕,心里想,还有一个理由我没有说出口:海涅的一根指头有我两根粗,得把他的乳头吸大一些才好顺利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