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猫很威风……当时我的现金带得不多,但带着卡。我当然可以买下来,最后却没那么做。真奇怪,我记不清了,为什么我没买下它呢?”我补着鼻翼的底妆,尽量不让嘴唇开合幅度过大,“如果是现在,我会买的……”
“当个主人可不轻松。宠物总有各式各样的麻烦。”一旁的丽塔整理着发型。
“是吗?我觉得我的运气不错,不至于遇上太难缠的。”
她沉默片刻:“好吧,也许吧。”
出门前我看向半身镜,最后确认自己的妆容与打扮。在镜中,我看到了丽塔,她注视着我,脸上不见往日的笑容,压低的眉毛令她显得神色沉郁、忧心忡忡。
整个下午我过得不大顺利,新客户喜怒无常,先是提出我的调教手段过分温和,要求更刺激的道具,我照办以后,他又喊叫起来,指责我不知轻重、欠缺专业性。与罗蕾莱的那一场倒是没出岔子,但更糟的很快来了:休息时间,罗蕾莱问我能否帮她延长住宿日期,我下楼去前台办理,经过展示区时,发现那儿没了乌鸦的身影。
我说过乌鸦有一种奇妙的魔力:他就在那儿,却总能让你无从察觉。因此我看了又看,才确定他的确不在。“乌鸦呢?”我问一旁的奴隶。
“他被两位会员带去二楼包间了。”那奴隶看了看时间,“半小时前。”
“哪两位?”
“抱歉,我不认得。但我猜是新来的,我看到他们在前台登记信息呢。”
我的脊背猛地凉了下去。
办完续住,时间已不宽裕。我回到电梯,告诉自己不会那么走霉运的,最近正处调教旺季,那肯定只是两位寻常的新会员。然而这番说辞没能成功说服我的心,在之后的调教中,我频频走神,不住想象也许正施加于乌鸦的俱乐部明面上禁止的项目。那会是什么样的?他吃得消吗?
八点整,调教结束。罗蕾莱歇息了阵儿,前去冲澡,我仍沉浸于想象之中,直到迎面扑来一股芬芳的体香,罗蕾莱穿着自带的白色睡袍,轻轻拥抱了我。
“知道吗,红蔷薇,你是我最喜欢的调教师。”她在我耳旁轻声说,“别让自己太累了。”
我羞愧地向她道谢。
罗蕾莱离开后,我完成了调教用品的消毒工作,准备再下楼看看。电梯门一开,丽塔赫然出现:“卡琳!”她笑嘻嘻的,告诉我酒吧今天来了个调酒好手,堂堂国际调酒师协会的新成员,接着把我拽进电梯,扬言今晚必须一起喝上几杯。
“你刚从一楼上来,”我在她的攻势下勉强找到一个插话的空间,“乌鸦在展示区那儿吗?”
“也许?别管他了,你得好好放松放松。”
我被丽塔亲热地招呼着走进一楼,心里想不通自己莫非是把“这是个有心事的女人”写在了脸上,否则怎么总是招惹旁人的关怀。路过展示区时,丽塔一直在我背后推搡,叫我快些,我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只来得及瞧了一眼,也没瞧见乌鸦的身影。
水吧的吧台里,一位扎着短辫子的调酒师向我们点头致意,丽塔跟我介绍了他的来头,马上发起挑战:要两杯“开胃酒”,一杯辛辣、一杯酸甜,均要用到应季水果。短辫调酒师欣然迎战。
酸甜的那一杯是我的,我尝了尝,比预想的易于入口。调酒师从冰柜拿出几样配酒小食,讲解不同口味的酒水与小食的搭配方案;丽塔很快喝完了她那杯,又要求樱桃白兰地与新鲜无花果搭配的特调,调酒师笑说要是早知道俱乐部有这么难为人的角色,就该晚几天再来上工。
气氛融洽非常,然而我的心思不在此处。丽塔时而问我想喝的口味,我推脱不下,只叫她替我安排。不料,她指定的几款酒水喝着甜美,劲头惊人,几杯下肚,我的理智迅速离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