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里,别让两?人碰面把话?说开就行。

至于见到原楚聿之后?……他未必有时间能陪她旅游,那正好,她本来就打?算在旅途结束就拉黑程砚靳,快刀斩乱麻地结束这段关系,如今不过是将进程提前,她可以跟原楚聿一起先回国。

林琅意想完一圈,视线前方出现了那辆彩漆油画甜品车。

生意是真的不太好,这里太偏了。

所以,那个静立在雪地里,穿着黑色绒面大衣的颀长?身影便?显得异常显眼。

他正捏着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手,半化的甜筒变了形,螺纹已经模糊不清,黏稠地往下坠着。

他那种洁癖精居然能忍受这种随时可能滴落的融化甜筒,还坚持拿在手里。

林琅意快步往前小跑了几?米,喊道:“原楚聿。”

他闻声侧过脸望向她,大衣里的黑色半高领羊绒衫贴着他修长?的脖子,衬得那张平静的面容像是皑皑白雪一样貌美静谧。

他用手指拨弄了下衣领,无名指上的婚戒折射出通透的光,问她:“你叫我?什么??”

自从?订婚后?,哦,还要?早,在两?人确定联姻拿到戒指后?,他就没有一刻取下过这枚戒指。

而她则随意太多,洗澡时,带上手套时,以及当下,为了这场滑雪旅行而摘下了戒指。

林琅意心跳如鼓敲,越靠近他脚步越放慢,到最?后?几?步慢腾腾地踱过去,绷紧了神?经应对他。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