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铃铛又一次掉进水里了,我?能不能,再捡一次?”

他的语气太过真挚,病后?的嗓音不复先前的清朗盎然,听起来更窄一些,闷哑着从?胸腔里滚出来,但反而有一种成熟男人郑重承诺的踏实。

林琅意觉得他有点像一株雨后?新抽的青竹,生机活力,不会被什么?风雨压弯身躯,总能一次次顽强地站直,屹立在天地。

她还没有谈过程砚靳这种类型的恋爱,不管是边述还是原楚聿,骨子里都是内敛克制的。

人的喜好总是固定的,她很肯定自己?确实喜欢那类温和礼貌有教养的类型,原楚聿在事业上大刀阔斧的野心和绝对的领导又丰富了他这个人的口感。她对他念念不忘,也是想看看尽在掌握的金枝玉叶会不会也像边述一样在分手时做出完全不符合身份地位的事。

她很想打?碎他,打?碎他的面具和过于具有分寸感的体面。

只是这件事看起来希望渺茫。

可如果只是找一个人来刺激原楚聿的话?她完全有更多的选择。

林琅意在这一刻,忽然意识到她不是瞎选的,她大概在见第一面时就对程砚靳留了下一些印象。

而现在,她的初衷也变了。

她很想试试这种被人热切捧在手心的感觉,像是燃烧的红蜡烛,火焰向上,身处其中,她完全不用揣测他的感情,因?为他已经将自己?完全点燃了。

没有试过这种类型的……或许,可以像是商品试吃一样尝一口?

林琅意没吭声,被他卡在中间的手臂稍微挣扎了下,程砚靳以为她不情愿,喉咙里滚出几?声呜咽,蛮不讲理地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贴着她的头发委屈地说:“我?舍不得你,难道你舍得我?吗?”

他发誓般:“我?想好了,我?什么?都不在意,只要?你别走,你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