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拿下了品味、眼光和鉴赏力都在线的原总,他最后默许了这条壕无人性的皮带作为生日礼物。

林琅意最重要的那句话没说:

“一看就是你不?会戴出去的那种礼物,很符合我们?永不?见光的关系。”

林琅意往后退了一步,歪着头,上下打量了一番:

其实原楚聿的气质沉稳内敛,一身深色正装唯有这条皮带出挑地将他腰身勾显t?得越发迷人,反倒是有一种大衣里面?真空着套真丝睡裙的靡丽招人感,有那张脸和身材撑着,怎么都是好看的。

她的手没有完全擦干,指尖上还挂着一两滴水,但他的腰身被勾勒得实在好看,她没忍住伸出手指勾进?他的皮带往外拉了拉,想看他那层贴着皮肉的衬衫被松开的模样。

他在原地站稳,岿然不?动,像是跟她暗中拔河一样对抗着用力。

收回手的瞬间,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前压两步,将她推上了料理台的台面?。

宽阔挺拔的肩膀笼罩出一小片阴影,他完全环抱住她,将她压得微微后倾,她眼前的视线完全被他遮挡住,而他捏着她的手指,一寸寸轻轻重重地揉捏过?去。

她被他捏得又酸又麻,脑子里混乱地记起他方才剥鳌虾时,修长干净的手指几乎与那剔透的颜色毫无二致,净白的皮肤下隐隐的青筋像是白玉上细腻的纹理,骨节分明。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天还是可以穿着正装不?解开皮带……如果?你喜欢的话。”

“我戴着它,就是来见你的。”

*

程砚靳在地下车库的车里一共待了四个多小时。

车没发动,窗户紧闭,车厢内每一处都如泥沼般昏暗压抑,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像是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手机搁在支架上,屏幕暗着,他将所有的消息都关闭了,往日吵闹的提示音在此刻像是一潭寂静的死水,连空气都仿佛是稀薄的。

他在原楚聿登堂入室,陪林琅意吃饭的时候就到A市了。

一路风驰电掣,在机场高速上油门?踩到底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了无数种摔碗掀桌的方式。每一下拳头该如何砸到原楚聿的脸上,每一记肘击该如何朝着身体薄弱部位攻击,但凡原楚聿那张斯文?败类的脸上有一块好皮,那都是他还不?够像一条疯狗。

他一定?要弄死他。

手机监控的亮度被他调到最亮,程砚靳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看到原楚聿有几次将视线淡淡地迎上了摄像头。

深邃,隐晦如深海的目光,带着一点胜券在握的轻佻,以及透过?监控屏幕投射过?来的恶劣的挑衅。

三?番几次。

上门?的小三?,主动捕捉的镜头,故意漏给原配看的马脚。

那些目光分量极重地穿透了屏幕与程砚靳对上,他的手臂肌肉都因为这种冒犯的挑衅而在轻微战栗,抓住方向盘的手格格作响,就连耳内鼓膜也传来一阵急促的鼓鼓振动,浑身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贱种。

俵子。

他怎么可能看不?懂原楚聿的暗示和触犯?

监控这种东西,瞒得过?其他人,瞒不?过?从小被当?作标本一样观察的应元接班人。

原楚聿察觉到了房子里的摄像头,不?仅没有想着遮掩隐藏,反而气焰嚣张地恃宠逼宫,故意当?着监控的面?表现出他对林琅意的势在必得。

程砚靳咬紧口腔内侧的腔肉,虹膜上浮起淡淡的血丝。

他的视线只局限在驾驶位前面?那点狭窄局蹐的空间,就好像瞳仁被挤压成了一条线,除了死死地盯着前方无穷无尽的道?路,其他一概不?知。

监控里只到了原楚